一旁正给李式微扇着蒲扇纳凉的春和见状却是觉得大快人心。
昔日里那个仗着自己是国公府嫡女的沈若涵,一回了谢府上被谢夫人当成心肝宝贝的沈若涵,面对何式微与谢白宛母女居高临下的沈若涵,眼下却跪在明珠郡主的跟前。
被践踏、被无视。
李式微起身,掠过沈若涵,挽着沈谢氏的手道“我明白长嫂的心思,是想让我和涵姐儿和好,然这是不可能的,不过长嫂放心,我待长嫂一如往初。”
沈谢氏被李式微挽着手,只能随着李式微走,后头的许氏和沈若瑶也没理会沈若涵,任由沈若涵一人在后头跪着。
没法子,沈若涵只得咬牙起来,然后跟在最后头。
到了凤阳长公主那儿,虽然长公主很是想无视掉沈若涵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孙女,然而无法,这孙女是将来要被许给祁焕的,祁伯侯府待沈若涵与旁人自是不同,就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在祁伯侯府惹了祸端,被人嘲笑。
于是长公主又将沈若涵给叫到最前头,当着沈府子女们的面又殷殷“教导”了一番,末了又道“快要出府了,需得知道外头不比府上,别再哭哭啼啼的了,沈家这么多子孙,就没见过一个像你这么能哭的,且本殿说错了不成,谁让你先犯了错。”
沈若涵觉得心里委屈,愤恨,凤阳长公主越看不得她哭,她偏越哭的得劲,凤阳长公主被她哭得厌烦了,就摆摆手道“来人,给三姑娘戴上帷帽,且求个眼不见为净。”
一行人从沈国公府行至祁伯侯府,也不过用了个把时辰,伯夫人裴氏领着其子祁焕一同迎接凤阳长公主,上前道“母亲她一早的就盼着殿下您呢,可算是将您给盼到了。”
凤阳长公主道“我又何尝不想你母亲,现如今到底不比年少时,家中琐事一大堆拖累着我们,让我们几个老姐妹都难得一聚。”
径直被裴氏带到了祁伯侯老夫人的房里,今儿是祁老夫人的寿宴,她穿着一身暗红色,整个人笑呵呵的,见着了凤阳长公主更是高兴,两个人从小长到大,从不拘泥于礼数,就当着小辈的面在那里话起了家常。
祁老夫人又想起之前听闻李式微在皇宫时晕倒的事,就招了李式微上前说“微娘病好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