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病了一夜,命都差点丢了,谁这样凭空辱人清白!”
黄氏一脸得意的说道“清白?我看不怎么清白吧。”
“你什么意思。”洛小可看出来了,这些人打定了主意要把脏水扣在她的头上。
“洛可可,这是素雪庵不是二皇子府,可没有人护着你,承认了大不了就是庵规处置,不承认让我说破,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黄氏冷笑连连。
圆空师太担忧地看了洛小可一眼,道“你说洛氏与人有奸情,一大早就折腾,快拿出证据来。”
“这就是证据!”黄氏一指炕边的药包,昨夜阿兰熬了一份,剩下的那份就放在了炕边上,她们这茅草屋平时嫌少有人来,好死不死就撞了个正着。
黄氏一撇嘴,昨天她看到洛小可病恹恹的回来,晚上有意来看,不成想看到阿兰熬药,就猜到她们肯定与外头有联系,不然这药哪儿来的。
洛小可看了一眼阿兰,只见她两手纠缠在一起,紧张的手背上血管暴起,大约猜到黄氏若说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服的药肯定是外头送来的。
“慧心师太,我即便是犯错被送到这素雪庵来,至少也说明我罪不至死,可为何这佛门清净地容不得我,还要毁我名节害我性命!”
慧心师太一愣,道“这话从何说起?”
“昨日去山上采菌子,她——”洛小可用手一指混在人群中的老妇人,道“她把我推进河里,意图害我性命!”
“我,我没有,没有!”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承认,反而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我一把老骨头了,真要打起来我也打不过你,再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性命。”
“是啊,无冤无仇,你趁我不备推我下河,我也问问,你安的什么心。”洛小可伏在炕边重重喘息,病了一夜还未痊愈,此刻她身体太虚弱了。
慧心师太道“你说她推你下河,可有人证?”
“并没有,是我轻信了她。”
“师太!我没有,洛氏,我本想保守秘密,既然你诬陷我,那我也顾不得了!”老妇人跪在慧心师太面前,痛哭道“这个贱人诬陷老身,只因我看到她在山洞与男人私会!”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洛小可。
老妇人接着说道“就在离河岸不远的那处山洞,他们点燃了篝火有说有笑行苟且之事,老身看得清清楚楚,圆空师太您仔细想想,昨天洛氏回来是不是一脸春色脚步虚浮。”
圆空自幼出家,哪里懂得男女之情,听她这样问,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连连叫了几声佛号。
“圆空,她说的是真的?”慧心师太问道。
“回师父,昨天,昨天洛氏回来时确实神色不对,若真如洛氏所说有人推她下水,那她受了惊吓神色不对也说得通。”
洛小可冷冷地看着黄氏和老妇人,这些人心肠当真歹毒,一环扣一环,是要逼死她才肯罢休吗?
“师太若不信,可让人去山洞看看是否有篝火灰烬,圆空师父也说洛氏回来只是神色不好,既然落水衣服应该是湿的,如果没人和她在一处,那她又如何生火烘干衣物的?”老妇人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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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心思索片刻,道“洛氏,你怎么说。”
洛小可知道绝对不能把二皇子说出来,做懵懂状摇了摇头,道“我好不容易爬上岸又迷失了方向,幸好看到那处山洞便走过去,里面不知何人留下的柴草火石,我便借来用来烘干了衣裳。”
“师父,那处山洞我知道,确实有些柴草在里头,是附近猎户预备以防下雨躲避所用的,有火石也不奇怪。”圆空看了一眼老妇人,道“你既然说看到洛氏与人私通,为何昨天回来不说?”
“我,我……”
“因为你什么都没看到,反而是我从河里出来没有死,你心虚了,所以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