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她会去哪里?”
“与你无关。”程母警告道,拉开车门上车离开。
沈濂移开视线,把烟盒从兜里拿出来,点燃了根烟,没抽几口便烦躁地扔开,踩住烟头碾了下,离开中南中。
回到家,程母严肃的摆好程亦然的奖状,打开行李箱露出里头的卷子和练习册,将人叫了下来。
程亦然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要干嘛了,下去的时候还拿了瓶草莓牛奶,得把兴致提起来啊,死气沉沉的多影响心情。
厌烦得不行也不能跟她发脾气啊。
程亦然走在沙发上拆牛奶的吸管,一边道“你不会是来质问我或者否定我的吧?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觉得看到这些你应该明白。”
“收起你的敌意。”程母皱着眉头,“应该搞清楚的是你。我难道没有关心你的权利吗?我可以不干涉你的决定,但你能不能不让妈妈担心?”
程亦然从善如流“怎么样你才会不担心?”
“将事情原委告诉我。”
“从开学那天说起,被你扔在中南中很不开心,班主任告诉我只要我足够优秀就摆脱被迫承受的命运,于是我争取了这些名次,打算过像精英那样统治别人的生活。”
她摊手,表示自己说完了,咬着吸管嘟囔道“很遗憾,我失败了。”
程母估计那不只是她班主任一句话这么简单的原因,不然她也没必要那么拼命。
只是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失败的那个,还有些无理取闹。
她既然放下了还挖这个伤口干嘛?撕开她的伤疤自己再治疗一遍好满足自己吗?
程母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