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强。”沈濂毫不留情地戳穿。
“你根本就不懂一个神经病的浪漫。”
沈濂鼓掌捧场“强,无敌,你说得对,所以去看毛茸茸的月亮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程亦然狐疑地眯起眼睛,又怒瞪,“你没发现自己的控制欲太强了吗!我说过不去!别想拐走我!”
“那我能怎么办?不然你跟我拉钩立,誓第二天醒来你不会将坦白局忘个干净?”
“狗屁不通!夸我高尚,又质疑我的信用。要明天忘掉坦白局的不是我,你在今天就忘了!我真要逗你玩为什么要撕开伤口给你看!”
程亦然突然愤怒。
她原本觉得有利益牵制的合作关系可以信任,是牢固的。但她错了,对方要的是更大的利益,甚至会将你拍出的筹码当成狗屎。
恶心。
脏。
“程亦然,我在说屁话。”沈濂垂下眸,“是我的控制欲作怪。我没有不信任你,这只是借口,我道歉。”
“你用这个当借口,不已经足以证明,我所坦白的对你而言不重要,或者说你觉得那是毫无意义的狗屎剧本……”
“程……”
“不要打断我!”程亦然后退,张开双手远离沈濂,“你不能开这种玩笑,你不能说那是借口。”
她伸手指着沈濂,还在不断后退,木然道“不是我无理取闹,不是矫情多虑,而是你的整张嘴脸,每一个毛孔都在告诉我‘我的坦白不重要!’。”
“那不是我的意思,沈濂。”她停下脚步,用更加苍白冷漠的声音说,“你一遍遍做着多余的事。过了,那是你的意思,你的欲望,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