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母亲的墓碑。
她不会去问别人,也不能问,谁都不会告诉她,还有可能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怎么了?”
易辞坐在小案旁喝茶,看着她自个儿在那里发呆半天,忍不住问她。
卿言回过神看向他“我在想,你作这首曲子的初衷是什么?”
易辞顿了片刻才开口“你记性可能不太好,不是我作的。”
卿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过不是了,我总以为是你作的呢。”
“是……我母亲。”易辞眼神深邃,言语带了一些柔情与冷漠。
很矛盾,但她不觉得怪,这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他的家人。
“你母亲一定很美。”卿言真心诚意的夸赞道。
易辞道“嗯。”
“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正常反应不应该是问一句“你又没见过她,你怎么知道?”或者谦虚一番,易辞这反应倒是有些让她意外,不过想想这人做事向来出其不意,不按套路的。
易辞这次很给面子“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卿言笑道“不都说儿子长相随母亲吗?所以你母亲一定很好看。”
易辞没有被夸赞的喜悦也没有提起母亲的忧伤“我们长得不像。”
“哦。”卿言不知道说什么了,怕说些什么揭了他的伤疤。
亲手毁掉自己母亲的遗体,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远眺群山,重峦叠嶂,远处的豆谷村隐隐约约,不知道王大娘他们如何了,那样美好的生活何时才能不困拘于豆谷村,而是充满整个世间。
“对了,你知道太行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