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缺点。”
这话一说,那泼妇都有些好奇了,不过还好,那二流子问了出来,“不知如此术法,又何缺陷?”
“就是容易,”秃子有些脸红,连忙收着手,顶着自己的腰,“闪着腰!”
此话一出,当真犹如那十方闪电,雷得二流子和泼妇,黑不溜秋的。
“愣着干嘛,快来扶我!”那秃子伸出手来招呼着,把那还在发愣的二流子招了过来。
“您真得闪到腰了?”二流子一边扶着,一边轻声地说道。
“怎么可能?”秃子握住了二流子的手,“贫僧用这术法消耗太大,暂时无法继续使用灵力术法了。”
二流子明白了,不由地敬佩地看着秃子。
不可示敌以弱,但可示敌以智障!
秃子这是以佛门脑残术法来换取泼妇对于他们的忌惮。
不过这法子却是好用,只见那泼妇见着二流子搀扶着秃子坐了下来,也不怀疑他是力竭了。
只是看着头上那还在闪烁着的闪电,以及那拱起的山,不由地皱起眉头。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二流子朝着秃子点了点头,他将星辰之力遍布天空,就是为了跟泼妇抢夺这画中世界的主动权,就跟菊花一样。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是画?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孩子热炕头。他都来来回回进入画中世界两回了,要是再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那就不是示敌以智障,而是示自己以弱智了。
二流子盯着泼妇看,眼中闪烁着光芒,是一股股的战意。
而泼妇则是凝重地看着那山上的二流子,小小个的。
泼妇,二流子还有秃子战况激烈,战意凛然,那边菊花更是左右逢敌,进退两难。虽无血海之灾,亦无闪电之威,但天云之尊不容侵犯,岂容菊花站在天云之上,大放厥词,嚣张至极。
只见那白茫茫的云朵之中,那右右之目,赤红若炉中铁,那左左之色,哀戚若风中苇。悲壮之色,若涛涛江水,忿忿之语,如海浪击崖。
而菊花一手把那名为左左的男孩夹在了腋下,一手顶着那名为右右的女孩的脑袋。
菊花看着那个被自己手顶住了,就攻击不了自己的小短手的女孩,不由地吐槽,‘这就是江湖传说中,一种名为‘按头,打不着’的强大封印术吗?果然名不虚传,名副其实,当真智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