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漫长。
星若宝石,镶嵌于天,璀璨之宝,犹若日月。
就像漆黑的幕布上,缀着一颗颗的宝石,闪闪发光,晶莹剔透的宝石。
那是一幅,无话可说,无诗能言的无与伦比的画。
若是以一词囊括,那便是‘盛景’。
盛者,美,若尽态极妍,若花枝招展,若星河之璀璨。
夜本是安宁之容,添了这星辰,便多了几分人烟。
更别说,此夜之下,那泼妇,秃子,二流子,三者汇聚一堂,来得那叫一个热闹。
但听那二流子喊道,“我道是如何,原是你借鸡生蛋!用本君的术法来克制本君,你倒是好本事!”
泼妇冷笑言道,“若非你愚钝,你早该想明白,又何必此时说三道四?”
“阿弥陀佛,贫僧觉得此时,倒也不晚!”秃子轻笑一声,跳出轿子,飞身而去,落在了那二流子旁。
“无生老母,”二流子冷笑一声,一手指去,点点星辉,闪耀其空,“且看本君这一招,星陨!”
话音一落,便见天空之上,那些个星辰之光大烁,刹那之间,颗颗陨石从那星辰之中分离而来,朝着那泼妇而来。
泼妇冷笑,左手指月,右手取红线。
月华如针,海水为线,针线交错,一张红网出了现。
只见那网一张,把那星陨包了住。
那些个星辰本非实心的石头,而是司命以星辰之力化作的石头,所以分割出来的实际也是星辰之力所化之石,其本质本就为灵力。
只见那星陨落在网上,便与血海之水的灵力,碰撞,炸出了火花,炸出了花来。
紫色星辰之力,红色血海之力,这两种灵力碰撞,硬生生地撞出了一朵紫红色的花来。
“星君,你这一招星陨好像被接住了!”秃子担忧地实话实说。
“本君知道,不用你说!”二流子瞪了秃子一眼。
毕竟亲眼见到自己被打脸就已经不爽了,结果旁观者,又来个现场转播,这下更难受了。
二流子虽说心里不是这么实打实地想,但也差不了多少。话糙理不糙。
“既然星君来一招星陨,那本座便还一招,覆海。”泼妇淡笑一声,左手一弹指,右手弹着弦。
只见她弹指之间,血海之力游动在她眼前,化作七弦,但见她弹弦拨弄,血海之水翻滚起来。
七个血海水柱冲天而上。
“且看!”泼妇轻弹,血柱化龙,朝着那二流子和秃子而去。
七龙之颜,若鹰之犀利,若虎豹之凶狠;七龙之形,似蝎蜈之毒,似蛇之急速。
眼见那七龙紧逼,二流子和秃子不由地皱起眉头,速速后退着。
奈何此地黑煞居多,他们跑不快。
秃子眼见那龙来得越发地快,不由地怒吼一声,“贫僧不发威,真当贫僧瓜娃不成?”
只见他右手一去,似握苍穹,左手一来,似握后土。
右手似游龙,虚空往下走,左手拂空,撩花叶之上尖。
游龙潜于底,花叶拂于顶,忽而相遇。叶落,龙飞。
只见他右手指尖朝于天,掌纹裂变成了闪电。十方闪电汇聚交错,朝着那七龙劈下。
左手手掌朝于地,掌纹裂变成了山脉。山脉拱起,将秃子与二流子抬高。
闪电劈下,将那七龙劈散,化作血海,血海翻滚,却打在了崖上。
“不愧是弥勒佛转世!”泼妇不由地鼓起了掌。
“佛门术法果然名不虚传!”二流子不由地赞叹着,这右手化闪电,颇有道门掌心雷之味,左手起山脉,颇似地仙搬山术。
“想当年,贫僧也是那高高在上的佛祖,如此术法不过信手拈来,”秃子大言不惭地说道,“只是,这术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