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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圣的事业,绝非银乱。
义银浑身无力,只能随便立华奏施为。他看向一旁局促的岛胜猛,忍不住笑起来,这名大将此时竟然有些窘迫。
“怎么一脸拘谨?我以为你一直是胆大包天,把我折腾到浑身难受,还不肯放过我。”
又看了眼面无表情在努力帮义银擦身换衣服的立华奏,岛胜猛不禁汗颜道。
“臣下孟浪,罪该万死。”
义银摇摇头,说道。
“什么罪不罪的,虚礼就不必多说了,我也盼着你早日怀上,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连觐见的女学生都要吃醋。”
等义银穿好衣服,立华奏鞠躬告退,端着水盆就走,房间内又只剩下义银与岛胜猛两人。
义银对岛胜猛招招手,说道。
“你过来一点。”
岛胜猛凑上前来,嗅着义银脖颈的男人味,低声说道。
“圣人一去近畿两年,我朝思暮想,夜夜难眠。”
义银轻笑道。
“别冲着我的脖子呼气,怪痒的,我又不是鸭脖,你还想啃一口不成?”
岛胜猛与义银靠在一起,扶着浑身软绵绵的义银,心中温暖。
“若是能这样一直靠着圣人,别说是啃鸭脖,吃老鼠都行。”
义银嬉笑道。
“你倒是犯贱,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刚才对我。。凶得要死。”
岛胜猛干笑两声,低头道。
“圣人慧眼如炬,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山中幸盛等不及您回越后国,说要翻山来大胡领迎接您,我怕之后再没有机会与您独处。。这次是有些急了狠了,还请圣人责罚。”
义银好气又好笑。
岛胜猛原来是知道山中幸盛要来,要赶在她来之前把自己给榨干了才满意,这家伙也是真够坏的。
山中幸盛与岛胜猛一直是面和心不和,两人矛盾的根子,还在义银自己的身上。
当年那场雪中对决,要不是义银跑得够快,山中幸盛与岛胜猛一定会挥刀对砍,血溅五步。
虽然义银用大义阻止了两人的械斗,但这两人从此不和,明争暗斗就没有停过。
山中幸盛能力平庸,岛胜猛智勇双全,义银又容易心软,时常是一碗水端不平,总护着山中幸盛。
岛胜猛当然不会记恨义银,她只会觉得山中幸盛以色侍君,德不配位,厚颜无耻。
山中幸盛自然也是不甘示弱,所以有时候闹得挺难看。
但总体而言,两人都是义理姬武士,还是能以大局为重,真遇到大事,还是靠得住的。
就像这次,岛胜猛知道山中幸盛要来觐见,也不会刻意阻挠山中幸盛。
义银哭笑不得,就在于此。搞了半天,今天自己软成这样,还真是岛胜猛刻意为之,为难情敌。
但对于这两人的私下暗斗,义银也是无可奈何,不伤大局就好,自己无非就是吃点亏,累累腰。
“算了,先不提山中幸盛要来的事。岛姬,有件要事,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嗨,请圣人吩咐。”
“北条家将东武藏之地献给我的事,你知道了吗?”
“嗨。”
“我有意将东武藏之地交给你打理,你觉得如何?”
岛胜猛诧异看向义银,义银慵懒得靠在她肩头,问道。
“怎么?你不行吗?”
义银一句双关,让岛胜猛瞬间涨红了脸。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姬武士怎么可能说不行呢?
“圣人有令,臣下自然遵从,也一定会办妥。只是。。山中幸盛是否会有想法?”
岛胜猛这么说,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