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跟着你啊。”我不解地抬头,才发现我们已经回到了会客厅前。
他于厅堂入口处金箔银屏的锦绣光色中回头,衣领上那枝梅花恰巧被华灯照亮,熠熠生辉。
“我是说,从现在开始,都跟着我。”
我又惊又喜,就差哭出来了,方刈觉得我的表情好笑,众目睽睽之下摸了一把我的头发。
我们刚转过入口的稀金缂丝紫檀大屏风就被拦住了。
“哎哟,大哥刚刚哪里去了啊。”方槿亨像条鱼一样游过来,手上端一盘樱桃,提着柄儿往嘴里送,来到我们跟前时,他把那只白瓷碟往我面前一递,“嫂子来点儿?东洋进口的,昨天才摘下来,老甜了。”
“吃撑了,消食。”方刈毫不客气,直接从他手上顺过盘子往我怀里塞,方槿亨不给也不是,嘴里啧啧作声。
“我吃不了这么多,水果酸得牙软。”我捏着柄提起来三颗,才发现这些樱桃已经被从底部开口挖掉了核,难怪方槿亨迎过来时一颗接一颗地吃,都不带吐籽儿的。
把盘子还给方槿亨,他接过去接着吃起来,一边对方刈说“人都准备好了,大哥看,九点半准时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