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那个曾经偷偷带着去江边玩水的哥哥。”
郑念夕突然崩溃地哭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变成这样,忘了凌大哥救过我们吗?从袁家供奉的手下!就在刚才,他还救过我们,把我送了出来,相信他也救了,否则也不会安离开,为什么不救他,传承有什么好?”
她满脸泪水地喃喃道“以前不是这样的,懂很多的道理,会教我很多的事情,就连那天被袁家供奉追杀的绝望之时,还会为了不给无辜之人惹麻烦而不去向凌大哥求救,那样的人才是我哥,不是!”
郑惜朝上前一步,一把按住妹妹的肩膀,盯着妹妹的眼睛,“火神传承能让我变强,而那些道理能吗?不能!我们郑家家风如何?有口皆碑,声名远扬,可是大难临头,除开一个修行了的展爷爷,我们其余人除了引颈就戮还能怎样?能跟那些恶人讲道理吗?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强大到足以保护我想保护的所有人!”
郑念夕眼里噙满了泪水,“说的大难临头,也是凌大哥救了我们家!”
郑惜朝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黯然,自己一直强行给自己洗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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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不去想凌荀对自己的好,想让这一次的冷漠显得心安理得一些,却终于败给了郑念夕的话语, 准确来说,是败给了铁一般无可置疑的事实。
他低下头,第一次没了底气,小声说道“我会记得他,以后慢慢回报他。”
郑念夕蓦地大吼一声,“没有以后了!”
顺手抓起地上的一件破烂兵器朝着郑惜朝扔去,转身跑出了正殿。
郑惜朝不闪不避,任由那件兵器撞上身上的光罩,无力地摔在地上,听着兵器落地的哐当脆响,郑惜朝的心,也崩碎一地。
随着郑念夕的奔跑,眼泪在空中零散坠落,她焦急地念叨着火浣衣火浣衣,火浣衣,在哪里,快出来吧,火浣衣。
她甚至有些后悔刚才跟自己那个然大变的哥哥浪费那么久的时间。
如果云落能够知晓她的想法,一定会对她表示极度的认同。
他感觉喉咙中已经被鲜血填满了,每活动一下,就要涌到嘴中。
身上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时圣两剑和齐紫衣的一记拂尘,外伤已见骨,内伤动脏腑。
幸好齐紫衣和李子虽然同为道教弟子,但齐紫衣没学会李子那么多奇奇怪怪层出不穷的道术,否则自己早交待在这儿了。
同时也庆幸着自己听了萧雨的话,在此次之前,加快进了四境神意境,否则只以三境凝元境,对上面前的两人,自己干脆投降求个尸的好。
他感受着体内不多的真元,再次挥动长剑,化守为攻,剑气飞舞,充盈在此处空间。
他在赌,赌萧雨说的没错,赌郑念夕能够及时找到,然后按计划进行。
但他的筹码不多了,若是再有几息依然无果的话,自己只能先逃了,毕竟再拖下去,估计自己连逃跑的气力都要没了。
当他再一次,被二人的攻击结结实实打在身上,身形如断线纸鸢狠狠砸在墙壁上时,耳中终于听到了一个期盼已久的声音,“砰!”
重新升起的红日,将第一缕阳光投射在他的脸上,他嘴角含笑,看着飞扑而来想要结果自己的时圣和在身后封锁自己去路的齐紫衣,长剑剑气吞吐,在空中以极快的速度画出两个井字。
剑符道,井字符!
时圣和齐紫衣看着云落诡异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觉得浑身一紧,一瞬间无法动弹。
云落用遗憾的眼神深深望了一眼二人,看着他们如案板上待宰羔羊,长叹一口气,如果是一个人就好了。
他放过了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转身飞奔逃走,瞬间消失。
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