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负义、夺人之功者予以鞭笞。”
“他有鲜明的善恶是非道德观和进步的历史观,在元代杂剧史上,他应该占有一席地位。”
然而,需要说明,或许由于作者之侧重点并不在表演的缘故,对优伶剧作家的论述与对其他类型剧作家的论述无甚不同,似未能注意到其身份之特殊性并加以强调。
包括陈万鼐《元代戏班优伶生活景况》中亦专设一小节论《杂剧演员作家》,列出了赵敬夫、张国宾、刘耍和、花李郎、红字李二、春牛张、刘世昌、程继善等演出兼创作的书会“才人”。
季国平《元杂剧发展史》一书侧重于展现元代杂剧的实际演出生态,因此涉及优伶处颇多。
如第三章《大都杂剧的繁荣》中《京师名伶谱》一小节以及第六章《杭州杂剧的繁荣》中《杭州名伶谱》一小节,均是考《青楼集》以及元人诗词曲文的有关记述辑出。
可见作者十分注重将演员表演纳入杂剧形成过程中加以观照,如写到大都名伶南春宴“长于驾头杂剧”时,便提出“大都舞台出现了演员在表演上专攻某种门类的趋向,标志着杂剧艺术的成熟”的观点。
相较于杂剧优伶的研究,对宋元时期的另一剧种——戏文优伶的研究则显得薄弱。
像是钱南扬的《戏文概论-演唱第六》第一章《书会与剧团》中论及剧团规模与演员社会地位等情况,第三章《演唱》中论及演员演出的几种形式——勾栏演唱、唤官身和请旦。
其中最为重要的论述内容为戏文演出团体的人数与古剧的同异。
作者指出剧团人数,时代愈古则规模愈小,到了南宋时期供奉内廷的皇家剧团也不过五到八人的规模。
按照常理来说,戏文规模较大,剧团人数似乎因该多一些,然而如果考察《戏文三种》和《琵琶记》的登场人数及剧本中对“改扮”的多出记载,可以发现戏文剧团充其量不过十余人,比古剧大不了多少。
另外,赵山林《中国戏曲传播接受史》一书的第三章第五节亦专论《元代的戏曲艺人》,主要依据夏庭芝《青楼集》对女艺人的载录对梁园秀、曹娥秀、珠帘秀、顺时秀、天然秀等优伶的容貌、擅长和生平进行了简略介绍。
亦根据如《南村辍耕录》等笔记史料以及文人赠序略涉了一些元代男性优伶的情况,并从衣着、婚姻、“唤官身”等演出活动、称呼、出路等方面论证了元代优伶身份地位之低下。
还有谭帆《优伶史》第一章第六节《宋元路岐人》分民间优伶(即路岐)和官方优伶(又包括宫廷和官府两种性质)略述了宋元戏曲优伶的状态,并指出官方优伶与民间职业优伶之间保持有一定的联系,宫廷举行大规模演出活动时需要从民间抽调大批艺人。
孙崇涛、徐宏图《戏曲优伶史》中有数章专门论述宋金元时期优伶史貌:《两宋诸色路岐人》一节将两宋路岐归为杂剧艺人、说唱艺人、歌舞与歌舞戏艺人、傀儡戏与影戏艺人等几类,认为他们为中国戏曲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如发展了叙事体文艺,创造了戏曲的各种表现手段等)。
还有《金元行院与路岐》一章对金元的院本艺人和杂剧路岐的流动性、民间化的生存状态及其所作出的重要艺术贡献进行了阐发;《元明戏文子弟》一章讲述了元明时期戏文子弟从业余到专业、从城市到城乡、从南方到北方的流变行迹及其持久的民间性和本色当行的传统。
包括专论宋金元时期优伶的有王宁2003年出版的《宋元乐妓与戏剧》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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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书是王宁博士论文《宋元乐妓研究》的下篇,从前代学者或有意或无意地忽视了的娼-妓(从音乐技能角度则成为“乐-妓”)研究入手。
追讨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