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界革命产生深远影响。
而和康有为齐名的,就是梁启超了,梁启超字卓如,号任公,别号饮冰室主人,广东新会人,维新派的另一位首脑人物。
同时也是我国近代着名思想家、政治家,也是近代文学史和翻译史上不可忽视的学问大家。
在1889年时,梁氏离开广州到北京考试,落选后回途经上海购得《灜环志略》一书,以及上海江甫局所译西书,从此开始接触西学。
到了1890年,从学于康有为,从此他开始踏上变法维新,新学救国的政法文化历程。
6年后梁氏着文指出,1890年是他生活中一个分界线,“启超自十七岁颇有怵于中外强弱之迹”。
此后1894年甲午战争失败,梁氏颇受触动,他积极投身于老师康有为发起的维新运动。
到了1895年他参加了“公车上书”,后又参与康氏的“强学会”;1896年与黄遵宪等人创办《时务报》,并任主笔。
梁氏的维新思想第一方面受康氏影响,政治上是保守派,要求“君主立宪”,受西学的“进化论”和“民权”论影响,重视“以群为体,以变为用”,强调“兴民权”、“开民智”注意提高人们的文化素质,他倡导的“诗界革命”、“小说革命”以及白话文体都是为其政治理想服务的。
梁氏认为翻译西书是教育国民广开才智的最重要途径。
所以1896年他在《西学书目表》一书中,收集鸦片战争后到1896年的译着共341种,他将书目分为三类:一、日学,二、日政,三、日教指宗教,另附以杂类。
同时还在其中写到:“国有欲自强,以多译西书为本,学习欲自立,以多读西书为功,此三百种者,择起精要而读之,于世界蕃变之迹,国土迁异之原,可以粗有所闻矣。”
后面又到1896年6月,他在为刑部侍郎李端棻起草的《奏请推广学校设立译局报折》中写到:“兵法曰:‘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由此可见,梁氏的译书策略已由以往对“器”、“末”、“技”的追求上升到对“道”、“本”、“艺”的强调,译书首先要重政事,能救国家之危机,其次要新,通过翻译了解西方最近的科技发展趋势,1897年,梁氏又在《变法通议》中专设一章《论译书》,专谈翻译事宜。
他首先陈述了时局之危难,以往译西书不足,并引用马建忠关于当时翻译界的弊病论述,进而指出:“今日而言译书,当首立三义:一曰,择当译之本;二曰,定公译之例;三曰,养能译之才。”
关于翻译内容的选择,梁氏认为“西人之所强兵,而所以强者不在兵”,各种学科书籍都需要翻译,而翻译应“先后缓急,亦当有次”,而“同一门类的书,则当于数书之中,择其佳看,或择其后出者”关于译名问题,他指出:“译书有二蔽:一曰循华文而失西义,二曰循西文而梗华读异化......”梁氏认为翻译应以传义归化为主,而不应拘泥于原文的结构,为传其义,可以灵活而为之,即“灵活的忠信”。
关于译才的培养,他支持马建忠的提议,提出“欲求译才,必自设翻译学堂始。”
“凡译书者,于华文、西文及其所译书中所方专门之学,三者具通,斯为上才;通二者次之;仅通一则不能以才称之。”
他还强调翻译日本书,学习日文的重要性:“日本自维新以后,锐意西学,彼翻译中之书,要者略备,其本国新着之书,亦多可观,今诚能以习日文以译日书,用力甚鲜,而获益甚巨。......”
1897年秋,梁氏在上海集资自办“大同译书局”。
10月16日他在《大同译书局叙例》中写到:“译书真今日之急图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