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五经为拉丁文,出版了我国经典的最早西泽木。
此外,传教士宋君荣还曾译《诗经》、《书经》、《易经》等等。
他们的实践为后来来华的新教传教士们提供了榜样,为中国翻译史奠定了翻译实践和研究的新范式。
来华传教士还根据他们的翻译实践,对翻译提出了可供参考的见解,就翻译技巧而言,为了忠实于原文,勿宁说他们对典籍内容理解不足,多采用直译方法,例如卫方济FrancoisNoel,比利时人采用直译法译《四书》、《孝经》等,连书名也不例外。
译《大学》为《成年之人学》,译《中庸》为《不变之中道》、《古新圣经》评序中谈到:“翻译《圣经》的人,虞诚敬慎,惟恐背离《圣经》本意,《圣经》大道即错乱了,那翻译的名士也知道各国有各国文理的说法。
他们不按各国本国文章的文法,完全按着《圣经》的本文之意,不图悦人,惟图保留存《圣经》的中文文意,自古以来,圣贤既然都是这样行,我亦效法而行,共总紧要的是道理,贵重的是道理,至于说的体面,文法奇妙,与人真正善处有何裨益”,他一方面强调完全按照“本文文意”的直译法,另一方面在翻译中又添加了不少补充文字与诠释。
里雅各认识到语言和翻译是传教不可缺少的工具,曾用直译法译《论语》中的人名、地名、文化词等等,法国传教工贺清泰虽然在被丰鸿铭讽为“穿着清朝服装的英国人”。
他们的翻译目的非常明确,天主教史学者徐宗泽谈利类思译《司铎日课》时,指出:“原利子之译《司铎日课》,??盖欲力培植中华本籍禅职班;即因中华外教人之众多,传教级有大宗之中国禅夫;而欲达到此目的,非多选起品学兼优之壮年学者不可;??“是以利玛窦等寻求与徐光启、李之藻等的合作。
对于翻译的语言差异以及语言的处理,传教士讨论翻译最多的是译事之难。
1614年,庞迪峨在与徐光启合译的《七克》序中说:“中华语言文字,迥不相通,苦心习学,重似童蒙;近稍晓其大略,得接讲论”。
万历丁末1607年,利玛窦为《几何原本》作序中说:“东西文理,又自绝殊,字义相求,仍多阙略。
了然于口,肖可勉图,肆笔为文,便成艰涩矣。??”此外,他还讨论了与中外人士合作“对译”之可行,“反复展转,求合本书之意,以中夏之文重复订政,凡三易稿”。
利类思在1654年为其所译《超性学要》写的序文中写到:“自惭才智庸陋,下笔维艰,兼之文以地殊,言以数限,反复商求,增加新经,勉完第一支数卷,然犹未敢必其尽当于原文也”。
是以传教士的翻译离不开华土的参与,而且经常需要他们的“润笔”。
对于译文的信达问题以及译文问题,传教士们也多有触论。
1627年意大利传教士高一志在着译《圣人行实》所作序中说:“末学菲陋,并期裨益同志,敢取圣人行实,择其尤着者,译叙成中失。言之不文,趣易通耳。惟同志者,勿鄙夷置之”。
1633年罗雅各为其《哀矜行诠》写的序言中也说:“中西音阻,辞未达意,朴陋寡文,所不能免。??”
艾儒略在《万日略经说》中讲:“会撮要略,粗达言义。言之无文,理可长思,令人心会身体。虽不至陨越经旨,然未敢去译经也”。
可见,此时传教士们还停留在译经的第一个阶段“达意”、“传实”,而不追求文字之装饰。
1733年法国传教士冯秉正等人出版天主教理论着作《盛世刍荛》,后人评“俗而雅,浅而显,说理畅达,是一部语体文之好书”。
该书卷首《仁爱引言》中指出“所虑理有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