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在场众人说道:“今日起若是不停主母教诲者,亦用‘仙人劫’严惩不待。”
“主母,我一乡野丫头皮糙的很,扛几鞭‘仙人劫’轻松愉快,在坐的小夫人若是挨上几鞭,没有个把月恐难下床,到时岂不是无人听训了。”风思染一脸替上官静担忧的神色看着上官静。
缨女忽觉得风思染的话有些道理,她看向上官静,上官静开口说道:“若你不搅浑水,自然无人受罚,缨女休听她胡言。”
“暮二少夫人得罪了。”缨女提着‘仙人劫’向风思染抽去,众人皆看好戏,只差备些瓜子茶点看热闹。
“你?”缨女一鞭落空着闪躲到一旁。
风思染不知从何处弄来的瓜子,边吃着边对上官静说道:“主母,家规只说家法用之,没说不可以躲。”
“来人,给我围住她!”不与风思染多费口舌,上官静一声令下,内卫涌入将风思染团团围住,缨女拿着“仙人劫”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
这次风思染既不躲也不闪,一脸淡然的将手中瓜子吃完,莞娘着实为风思染捏了一把汗,她想着这位二少夫人不是心头多一窍便是少心头少开一眼,什么时候了还在嗑瓜子。
风思染刚在缨女逼近前将手中的瓜子吃完,抬手将说中握着的瓜子皮随手一抛,只听瓜子落地发出如绣花针落地之声。
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阻止缨女向风思染逼近的脚步,缨女定睛一看,地上被风思染撒过瓜子皮的地方竟冒出铁钉,以风思染为中心的范围内的地面犹如针毡。
“主母,家规上也为说不可以防卫!”风思染高声对上官静说道,语气带着挑衅之意。
缨女后退几步脚下渗出血迹,内卫也不敢擅自入圈,只得眼巴巴等着上官静的吩咐。上官静忍着心口怒意,将女叫回自己身边遣退内卫,脑中盘算着如何继续刁难。
风思染跃起轻巧的落地,抬头对上上官静的目光说道:“主母不是我不想挨着几‘鞭仙人’,只是……”
“我没空听你的理由。”上官静的脸上摆出不聊的表情。
风思染带着委屈的音调说道:“家规有言犯错者若能补其过免罚。”
“你如何将功补过?”上官静挑眉看向风思染。
“我忙了一整,在柴房的犄角旮旯寻那些琉璃蚌,一夜未……”
“你只需告诉我结果,这里没人想听你倒苦水。”上官静出声制止风思染多余的废话。
“只差一只未找到。”风思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上官静说道。
“看来这一晚的确没白忙活儿,只是这最后一只何时可找到?”上官静看向风思染眸中并非询问之色,反倒道带着几分浓重的火药味。
“主母觉得思染几天可找到?”风思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着上官静,各家小夫人的目光看向上官静,皆在等等上官静做决定。
“缨女,去看看是哪个奴才将柴房的钥匙混在了纸匙之中,给暮二少夫人换间屋子。”
“是!”缨女转身便要去办上官静交代的事情。
“等等!”风思染叫住正欲离去的缨女“缨女姑姑事务繁多就不劳烦你了,这只纸鹤可帮我寻找住处。”
不知何时风思染将手中的纸团叠成一只纸鹤,她一松手纸鹤翩然飞出水榭小筑,缨女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上官静。
“既然暮二少夫人不想劳烦你,你便把那些蚕子分发下去吧!”
缨女示意一旁的女婢,两名女婢端着放有瓷罐的托盘跟在缨女身后,缨女一瘸一拐的将装有蚕子的瓷罐分发到各家小夫人手中,只剩最后一罐时,她走到风思染面前,对风思染说道:“暮二少夫人这是你的。”
女婢端着最后一罐蚕子,站在风思染与缨女的中间,缨女一动未动的看着风思染,风思染从袖中拿出酒壶饮了一口转身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