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指向了近在咫尺的严渊,“因为你!”
严渊一脸莫名其妙地重复道“因为我?”
“因为你们两个很像。”薛清淡淡地说道“你们两个长得很像,修行的功法很像,身上的气息很像,甚至战斗的时候可能做出的决策也很像!我甚至差点以为自己正在与一个未来变强的严渊战斗呢!”
“啊?”
严渊彻底愣住了,他心里出现了很多个猜测,但是每一个猜测又仿佛些许偏离,无法找到真正的原因!他的眉头紧锁住,缓缓地开口“你……确定吗?”
“不确定,我的侧写技术比师匠差多了,哪能告诉你一个无比准确的答案?再说了,我还有点脸盲。”薛清将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之上,没好气地说道“时间重影用多的后遗症,我的眼神不咋地,模模糊糊感觉你们俩长得挺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哈?”严渊的一句“你特么在搞笑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还好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接着没好气地问道“也就是说,脸像你不能确定,风格相似你也不能确定……那功法呢?”
“和你、严鱼雁的功法很像很像,至少也是同一类功法。”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越是了解杜白这个人,严渊就越来越觉得他身上藏着无数秘密!而这些秘密又隐隐约约织出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他被迫被缠在了这张巨网之上,根本无法脱离开来!
——但实际上,他也不想脱离开,他根本不愿意远离杜白!对于他来说,保证自己的安全是底线,但是复仇是足以挑战底线的事情!
他迟早有一天会面对杜白的。
他迟早有一天会知晓一切的。
他会等着的。
“多谢了,薛姐。”严渊真心实意地对薛清点了点头,“多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不谢,举手之劳而
已。”薛清摆摆手,接着又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可别脑子一热就跑去刺杀剑仙杜白啊!他不是现在的你能对抗的敌人!别因为你曾经成功重创了罗达契,就觉得自己足以插足这种顶级的战斗了,如果你要复仇,带着你老婆更靠谱。”
“……”严渊露出了微妙而诡异的表情,“你放心好了,论起吃软饭,我是专业的。”
……
严渊回忆起了自己前几日在南宁城与薛清的这番对话,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些些猜测和肯定,那猜测无比荒诞离奇,但是奇怪的是他却又无比肯定自己那荒诞的猜测!不过回忆的速度很快,他的回忆很快就来到了结尾,接着如同回忆中的自己一般,露出了同款微妙而诡异的表情,并且对眼前的人儿说道“老姐,我们又见面了啊!”
“哟!这不是昨天也许可能一定会再见的老哥吗?好巧啊!”阮殷手中拿着油条豆浆,对严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这再见得也太快了吧?”
“啊哈哈,命运真是无常呢!你我这么有缘,一定是命运的安排呢!”严渊打了一个哈哈,接着将视线放在了阮殷手中的造反,欲言又止、艰难开口地说道“看在咱俩被命运眷顾的份上,美丽的陌生人呀,能不能借我点钱吃个早饭?”
阮殷“???”
“啊哈哈,昨天出来的太赶了,忘记带钱包了。”严渊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我现在身上是身无分文了。”
“咦?真奇怪啊,明明某人连身份文书都掏出来了,不该是做足了准备吗?”阮殷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跑得这么急啊?是不是逃婚出来的啊?”
严渊当然不会说出真相是因为自己最近养成了出门不带钱包的习惯,因为这个真相就会揭露他最近在南宁城借着阮家的旗号白吃白喝、各种赊账的真相!他当然知道这不好,但是首先他用的也不多,这点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