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听说那个杜白是你的杀父仇人?”
前几日,当阮殷带着一众旅游团驴友们参观附近娱乐场所(除了求凰楼以外,当年纨绔大姐头阮殷的娱乐场所还有很多,虽然如今长大的她貌似从良,但却依旧忘不了她曾经叱咤风云的那些娱乐场所!之前就带着严渊到处跑过一遍了,此时忽然得到了机会,更是毫不客气地带着一众美女们遛弯炫耀去了!)的时候,薛清忽然找到了严渊。
“啊?啊,对的。”被人这么直球地质问这个问题,哪怕是神经无比大条的严渊也有些遭不住,一口口水差点呛住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咳咳!薛姐你怎么了?怎么没跟着我老婆和我姐她们去旅游?”
薛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严渊,没说话,但饶是如此,严渊便已经亚历山大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薛姐你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哪里会跟着阮殷那厮逛什么‘娱乐场所’啊!薛姐,你平时闲余时间一定都泡在修炼道场里面吧?”
“……那倒没有,人是不可能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总得休息休息。”薛清沉默半响,最终还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我平时闲了就会去私塾。”
“私塾?”严渊愣了愣,惊异地说道“没想到薛姐你居然还这么好学啊?”
“不不不,我去私塾不是去当学生的。”冷杀执行撇开了她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去当先生,打小孩儿手掌的,特好玩。”
严渊“……”
——薛姐你说你堂堂冷杀执行,平时的娱乐活动居然是冒充私塾先生体罚学生?!你欺负谁不行,为什么要去摧残大梁的花朵啊!不是……重点是,你有没有点出息啊?!
薛清似乎也注意到了严渊那微妙的表情,她用力咳嗽两声,接着板起了一张脸(虽然和她平时没什么实际上的变化),没好气的说道“这不是重点!!!玫瑰,听说那个杜白是你的杀父仇人?”
“对。”
“那他和你有什么联系吗?或者和你的父亲有什么联系?比如说,血缘关系之类的?”薛清皱着眉头问道,“你和他会不会是什么亲戚?”
“怎么可能?”严渊歪了歪头,“我和我爸都没有血缘关系……哦,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生父,而被杜白自称杀死的父亲,其实是养父。严鱼雁没和你说过吗?”
“她只是简单地提到过几句而已,我和她并不熟悉。”薛清冷冷地说道“我只是和罗达契、林妖比较熟悉而已。”
“哦,怪不得你会一路保护着小妖她们过来呢!”严渊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是想担任自己做姐姐的责任咯?!”
“哼!少废话!”薛清扬起就是一脚,把严渊踹得险些失去平衡,接着又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严渊的肩膀,直接将他提起,然后朝着某个方向飞速前进而去!严渊只觉得眼前一花,
便被冷杀执行带到了城外!他砸了咂嘴,无比惊叹地说道“薛姐,你这极限速度得有多快啊?!”
“没多快,取了巧而已。”薛清不愿多谈这一点,很敷衍地搪塞了过去,接着便看向严渊,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也知道,在离开南京的时候,我不得不和杜白交了手。”
“嗯。”
“在此之前,我从来就没有和杜白交过手,准确地说,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剑仙杜白!也就是说,我不仅不知道杜白的长相,也不知道杜白的战斗风格和具体实力,一切都是空白,我基本什么都不知道!”薛清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凝重,“然后问题来了,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一股似曾相识的错觉呢?”
“啊?”严渊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哪知道为什么啊,“你是不是曾经见过杜白,只是不知道他是那个传说中的剑仙而已?”
“我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这一点。”薛清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