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殷使用起传音入密来询问道“怎么了?”
“娄望舒不见了。”阮殷同样用传音入密回答道,这玩意虽然在高境界的修行者面前没有什么遮掩效果,但是对于他们身边的普通人来说,仍是一种难以破解的私聊办法,“这个人有问题!”
“怎么说?”
“她以观赏性的剑舞著称,技巧性极强,但是她对我表演的剑舞之中往往会蕴含着一缕难以发现的杀气!”阮殷淡淡地说道,“我一直怀疑她是针对我的杀手,只不过没有证据,这次回来我便是想来看看她的真面目,不过她竟是在我离开的一周之后就离开了……嘿!畏罪潜逃啦呀!”
“怪不得。”严渊点了点头,随后又奇怪地问道“不过如果娄望舒真是杀手,一个能与杀手舞剑舞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新花魁……又是什么情况?”
“诶?”阮殷愣了愣,随后看向了重新回来的何嬷嬷,露出了一缕奇怪的笑容“那个……何嬷嬷,不知道那位新花魁如今有空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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