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不承认,真香真是人类的本质!
阮殷上一秒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下次有缘再见吧”,等何嬷嬷安排完小花小黄回来,这位阮大小姐一下子又改口想要见见这位新花魁了!这态度之间的巨大反差着实让何嬷嬷有些懵逼。不过她能够在这种行业之中做到这个地步,应变能力自然是不会差的,她一下子笑容满面地点头说道“好呀好呀!小秋一定会十分荣幸的!”
“对了,我还不知道这位新花魁的名字呢。”阮殷笑嘻嘻地问道,看起来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一般,“不知?”
何嬷嬷也没有起什么疑心,随口解释道“姑娘叫做白凉秋,据说是从江南逃难来的,过来实在过不下去了便找到我们求凰楼卖了身,她的舞跳的极好,本人又美丽又极有气质,加上正好撞见小舒赎身离开这档子事,楼里忽然少了一位花魁,她便顺势上了位!阮大小姐你也知道,这南宁城除了您以外还有几位阔少总是光顾我们的生意,而这小秋深受磊少、七少的喜爱,在妾身看来呀,小秋最好便在这两位之间选一位……不过阮大小姐你回来了,这局面可就立马不一样了呢!”
阮殷撇了撇嘴,她总不能直说自己已经从良了,不打算在与哪位风尘姑娘发生超友谊关系了吧?也不能说自己再过不到一年就有性命攸关的大劫——这个消息就连阮家内部都只有极少几人知晓,若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公众面前,在大梁层面也许掀不起什么大波浪,但在南宁城这恐怕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以阮殷在南宁的人望,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她想了想,决定不说话了。
不过虽然阮殷决定闭嘴,但是严渊却没有不说话的意思!他蹙了蹙眉头,有些奇怪地问道“白凉秋?白色的白、冰凉的凉、秋天的秋吗?”
“是的。”何嬷嬷愣了愣,“怎么,袁姑娘认识小秋吗?”
“不……不,我不认识。”严渊摇了摇头,然后又躲到了阮殷身后,将自己弱气少女的人设表演得惟妙惟肖,但仍然将自己好奇的眸子露了出来“阿阮,我们一起去见那位花魁姐姐吧!”
阮殷在听到严渊叫自己阿阮,稍稍也有些恍惚,不过很快便又露出了微笑,伸出手来摸了摸严渊的脑袋,嘿嘿一笑说道“好啊!”
同时心里得意地笑着
——嘿嘿嘿!这下攻受交换了吧?!
而作为一个惨遭摸头杀的男人,严渊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他哪能看不出阮殷打的小心思?这妮子就是觉得自己晚上吃亏太多了,想要趁着严渊穿着女装扮演人设的时候,把便宜占回来!
——见鬼!明明都是你这个抖自己愿意的!我还想着要收敛一下,是你自己抱着我大喊着不要不要的!趁老子演戏的时候占我便宜,看我晚上不把你治得死死的!
某小米咬牙切齿着把阮殷的名字记在了自己心中的小本本上!
此时的阮殷还不知道自己晚上又将被严渊用什么办法怎么折腾,不过她若是提前知道,估计不会害怕反而会异常兴奋(认真脸这就叫做放置y。),再过个几年,严渊估计就要被她这个抖反向调教成手段犀利的纯种抖s了!
咳!关于红米之间的情侣趣事暂且不提!总而言之,他们两个随着何嬷嬷的带路一路走上的求凰楼的最顶层,最顶层整一个楼层就只有一套房间,而一套奢靡的套间是属于求凰楼历代花魁的!阮殷熟悉的那几位花魁,包括她一直有所怀疑的花魁娄望舒都曾经居住在这里。她对此处可谓是异常熟悉,甚至比一些居住在这里的花魁还要熟悉这一层套间!等到了顶楼,不等何嬷嬷带路,她便熟门熟路地拉着严渊走进了某一扇门,把何嬷嬷晾在了外面!
何嬷嬷看着阮殷这猴急的动作,也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她当然不敢对此发表什
么意见,见阮殷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