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传人,纵然是不愿入盟,又何必帮着外人?”
魏尺木摇头道:“百家盟所图非小,若是任其得逞,江湖必遭涂炭!更何况我与唐见微交好,哪能见他一头跌入泥潭?”
黄贞道:“那什么唐见微有什么好,不过是个富贵公子,就值得你这般上心?”
魏尺木笑道“他虽是个富贵公子,却也有许多不凡之处。”
黄贞心情大好,不愿与之纠缠,言道“那你去吧,我在谷里等你便是。”
魏尺木又想起来一件事,言道“对了诗儿,告诉你一件好事。”
黄贞道“哦,什么好事?”
魏尺木道“那野僧认我做了师父,以后再不敢收你为徒喽,可算好事?”
黄贞不信,疑道“他是江湖前辈,怎么会认你做师父?”
魏尺木便把在洞庭山上与其比武之事讲了一遍。黄贞听罢,笑的花枝招展,羞道“那他以后见了我,还要管我叫一声‘师娘’了?”
……
待黄贞回了石屋休息,魏尺木仍旧了无困意,便想着去湖边吹一吹秋风,他也学着项吾把“雁尾”墨刀背在身上,才走不远,便听到湖畔有女子呜咽之声。魏尺木上前细看之下,却是章盈郡主,此刻正坐在一块青石上,俯首抽泣。
魏尺木来到章盈跟前,见她这副伤痛模样,心下了然,不觉长叹出声。章盈听得动静,缓缓抬起头来,见是魏尺木,强忍着眼泪,哽咽问道:“你和黄姑娘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对我可有话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