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男子都一样,都是干大事的,不愿沾染这些小事。”
她热情邀请“据闻你家娘子得了伤风?她睡着,我不好去打扰。你夫妇二人若不嫌弃,尽管住在家中,省的折腾搬去旁处,却带累的她病患难愈。”
萧定晔自进了王家,见王家家中富裕,便没有想过要离开。
现下王夫人邀请他和猫儿长住,虽正中他下怀,他却要装模作样演一番戏
“不瞒夫人,拙荆在江宁有位老友,曾欠过她的天大的人情。
我二人原想去那位友人处借住,吃吃喝喝,有人侍候。也算那友人还了人情,两厢里得益。
我等叨扰夫人一回已心有愧疚,怎能数日为夫人添乱……”
王夫人忙忙道“不添乱不添乱,你夫妇二人帮我带了外甥所赠之礼,家中款待二位也是应该。”
她立刻唤了管家进来,吩咐道“王夫人的病情,你等不可怠慢,务必唤郎中每日来应诊。地龙、热水、饭食,马匹皆不可松懈。否则,不用等老爷回来,我当即就能打发了你等。”
管家忙忙恭敬应下,殷勤同萧定晔道“方才听丫头传话,贵夫人短短醒了一回,口中念叨着公子……”
萧定晔忙站起身,做出为难模样向王夫人扌包拳“拙荆自小体弱,她患病确然不好四处搬动。在下只得继续叨扰夫人……”
王宅管家的动作极快,待萧定晔回了客房时,门帘已换上了厚帘,地龙已烧热,专程拨在客房侍候人的一位丫头轻声道“夫人方才醒来,未瞧见公子,曾问了两句,现下又已睡去。”
萧定晔点点头,进了寝房,解下外裳,上了床躺去猫儿身畔。她便挨近他,睁眼低声道“你去了何处?你莫嫌我拖后腿,又想要抛下我。”
他先探手试过她身体的温度,方搂紧她道“你何时拖过后腿?一路行来不都是你护着为夫?莫担心,今后去何处我都带着你。”
猫儿听闻,虽再不追问,终究却有些担心,一只手紧紧攥着他衣襟,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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