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你什么身份,能同我排排坐?白日做梦!”
萧定晔一扶脑袋,不由自主念出声“一切有为法,浮梦泡影……”
猫儿歪着脑袋望着他,探问道
“怎地,是不是被气到了?有一种脑浆子往外流的感觉?
是不是觉得人生黯淡,没有了奔头?
是不是觉着自己毫无前途,只能任人宰割?
是不是觉着……”
聒噪。
好聒噪。
他口中的佛经再也念不出,倏地往前倾身,堵住了她的唇。
四周皆静。
静的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
咚咚。
咚咚。
咚咚。
这种事情虽然是他记忆中的第一次,然而却神奇的不陌生。
他几乎顺着本能,一只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抚上了她的后脑勺。
熟门熟路。
辗转反侧。
后来他停下时,说了一句他此行收获最大的话。
他哑声道“我以前,一定经常吻你,是不是?”
她用她落在他颈子上的牙口回答了他的问话。
等她双眼发红,双眸似利刃一般恶狠狠望着他时,他再说了一句他收获重大的话“以前,你一定经常吆我,是不是?”
她咬牙切齿嘶吼道“我杀了你!”一把推开他,登登登跑下了楼。
他扶着栏杆站在廊庑上,看着她的身影气急败坏的往斜对面的楼里而去。
他倏地一笑,又敛了笑,喃喃道“我笑什么?有何好笑之处?”
他手指轻抚颈上伤处,仔仔细细回想着方才一幕,心中讶然道“奇哉,怪哉。”
他的内心竟然没有唐突了一名女子的羞愧,也没有和一名女子近距离接触的不适。
非但没有不适,还很适,特别适。
他通过自己仅存的分析能力,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结论“我以前,一定经常吻她。而且,她以前也一定很喜欢。她过程中都没有挣扎,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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