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
凤翼族的门主们开着晚会。
关于如何应对猫儿的刁难,众人有不同的看法。
“不如我们合伙真做了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抛尸,再也不怕她。”
说话的人是年轻的库狄郎中。
众门人抬头望望这位冒失的小伙子,纷纷鼓掌“好主意,就派库狄小郎中带着银针出手,杀人于无形。”
库狄郎中想起猫儿的跋扈相,打了个冷战,讪讪推辞“晚辈讲了个笑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不如我们抓住那姓王的公子,毒药、银针、阵法交换着来,将他整治傻,然后告诉他,他妻室是圣女。如此他一辈子都只记得圣女,旁的事一概不知。”
说话的人是百媚门门主。
众门人抬头望望这位与蜂尾针齐名的毒妇人,纷纷鼓掌“好主意,就派百媚门门主带着一巢穴美人出动,先将人诱骗来。”
百媚门门主想起自家两个门徒因为重手逼供过,现下还躺在榻上起不了身,也打了个冷战,讪讪推辞“妇人家家随意说两句,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不若我先将小女送出百花寨,藏到不拘哪个门的寨子里,躲个一年半载。”
说话的人是百花寨寨主。
众门人齐刷刷退后五步,固辞不受“本寨拥挤,多站一个人的空处都没有。”
乌兰寨主想起猫儿在诱情谷中烧屋子时的情景,以及数回威胁要烧寨子的话,收回了打算,只唉声叹气道“那该如何?你们倒是想想法子呀!”
众人看向心窍门门主“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快想想看。”
心窍门门主转头望向库狄郎中“贵门中可有有助于恢复记忆的灵药?”
库狄郎中摇摇头。
心窍门门主一挥手“快,放信鸽,让贵门大小门主全过来。圣女大驾光临,他二人缩在门中是个什么道理。”
一句话提醒了众门主。
没错,库狄小郎中虽说医术了得,可再了得也只是不足二十的年纪,哪里有活了五六十岁的大小门主老奸巨猾。
几位门主商量了半晌,暂无什么实质性进展,另一头,猫儿已站在萧定晔的房门前,“咚咚咚”敲开了房门。
年轻的公子自从在寨子中落脚,好吃好喝好装扮,短短几日,便恢复了英俊本色。
房门打开一道缝,他潇洒倜傥的堵在房门口,蹙眉道“这位姑娘,也是想来表现才艺?本公子要歇息,明儿请早!”
猫儿一只手登时抚上了心口,急喘两声,方压下澎湃心绪,问道“今儿的女子们,你对她们和颜悦色,说话令人如沐春风。为何对我却冷言冷语?”
他上下将她打量一回,道“本公子已经见识过你,知道你与我家妻子并不相似。而旁的……”
他话说了一半,觉着并无向她做解释的必要,又住了嘴,冷冷道“天色已晚,姑娘若敲开我门,想如昨晚一般褪了衣裳,你却……”
猫儿出声打断“我同你家妻子不相似,故而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而转去从旁的姑娘们身上,验证与你家妻子的相似处,对吗?”
他匍被她猜中打算,自然而然生出皇子被人揣测心思的愠怒,双眸立时一眯“姑娘请慎言。”
猫儿惨然一笑“你难道都不好奇,我为何能猜中你的心思?”
她一把推开他的房门,大步跨进去,重重坐去床畔,一把脱下罗袜,将脚底板抬给他看“眼不眼熟?这层层老茧和旧伤疤,是不是和你脚底的极相似?”
他眉头一蹙。
她的手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这里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道长疤。”
他冷冷道“昨日你进来时,本公子正在沐浴。被你瞧见,不稀奇。”
她续道“你夜里睡觉,喜欢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