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随喜的唾沫星子几乎将她淹死“还想住?住树上去!”
他指挥着底下人将所有东西归置好,又派人去工部备了案,方同黑漆漆的猫儿道“边上等着去,等主子回来收拾你。”
在着火时,猫儿还在庆幸萧定晔不在重晔宫。
此时却有些担心,他回来看到重晔宫成了这副鸟样,该会如何处置她。
天上一轮皓月渐渐升起。
猫儿同秋兰站在墙根,等着另一只靴子的降落。
秋兰悄声问道“姑姑此前一个人在废殿时,曾是生火的一把好手。怎地现下竟不会生火了?”
猫儿哭丧着脸“后来五福成了木工管事,生火烧炕的事被他包圆,我哪里有继续生火的机会。手生的不是一星半点。”
对,再给五福记一成责任。五福是未成年,后果便要吴公公去承担。改日她再去同吴公公讨债。
晚风一阵阵吹来,外间终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猫儿和秋兰齐齐打了个冷战,缩在墙根一动不动。
萧定晔黑着脸跨进院里。
随喜忙忙迎上去,想要和平日一般挤出个恭敬的笑,却无论如何笑不出来,一张脸如丧考妣,当先便点明罪魁祸首“殿下,都是胡猫儿干的好事。”
萧定晔紧吆后槽牙“她在何处?”
随喜转身一指,只看到了墙根边一身彩衣的秋兰。
嗯?胡猫儿人呢?
他向秋兰招手“去,将那只猫揪出来。”
秋兰一愣,不是在她身边吗?
猫儿已极轻微的发出提示“说没看见我。”
秋兰立刻站去了萧定晔身畔,恭敬道“不知姑姑去了何处,怕是内疚万分要去投水……”
萧定晔步子一迈,缓缓踱去了墙根,定定面向院墙,不发一言。
随喜忙忙挑了灯笼过去,方瞧见黑漆漆的胡猫儿紧靠着黑漆漆的院墙,紧闭了眼和嘴。
他无语喊道“莫装啦,主子瞧见啦。”
猫儿慢慢一睁眼,裂开嘴讪讪一笑,露出一排皓齿“殿下回来了?殿下吃了没?喝了没?殿下快去点一点,有没有什么贵重物品被救火兵丁趁机顺走?”
萧定晔面色冷的仿佛身处腊月。
她还能忙着隐藏自己,说明她还是活蹦乱跳。
他望着焦黑的她,过了许久方压着怒火问道“你要坑我到几时?坑了人,坑了财,你还有没有一丁点儿良心?”
他如利剑一般的目光不离她,向随喜爆喝一声“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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