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形态多样。可阖宫上下,也只有太后同皇后能用,取的是“锦鸡护雏”之意。
子鼠倒是平易近人,然彩头不好,不显高贵,只能用来装点宫道。
倒是巳蛇,又被称为小龙,只能有皇子才可用。
随喜咬着后槽牙问道“如此说来,吴公公将巳蛇留给重晔宫,还是一番深谋远虑,我等得感激涕零谢上一回?”
吴公公善解人意的一挥手“不客气,哪能让随喜公公破费,不值银子的葡萄酒送上一坛尽够了。”
五福忙忙点头“没错没错,我们两宫是自己人,互相帮助的。”
随喜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一口气喘不上来,指着这父子二人半晌,含恨出了房。
房门吱呀一关,吴公公将懿旨重新放在供桌上,将已经燃到尽头的檀香重新续上,磕了两个头,方喜滋滋道“只要有老太后这把尚方宝剑,谁敢动咱家,咱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初春的大雪纷纷扬扬,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模样。
重晔宫门口,随喜徘徊良久,方进了院门。
太监、宫娥们一窝蜂的围上来“喜公公,可将吴老头打的满地找牙?”
随喜清一清嗓子“嗯。”
抬头挺胸往前而去。
“吴老头可跪地认错,求喜公公饶了他?”
“嗯。”
“吴老头可……”
随喜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步跨进自己耳室,靠在门板上半晌,一把从墙上扯下蟒鞭、大刀和匕首,站在院里大喊了一声“王五,下来。”
他话音刚落,已“咚”的一声推开配殿门,冲着正在给猫儿喂粥的秋兰一声爆喝“出去!”
秋兰看着他手上的刑具,惊得抖了两抖,强忍着惧意挡在猫儿身前“公公要作甚?你胆敢行凶,我就去告……”
她一句话未说完,已被随喜揪着衣领往外一甩,如树叶一般跌去了门外积雪上。
王五从檐上翻身而下,冲着她道“逼供而已,不是大事。”
他一脚迈进配殿,抬脚踢掩上门,将门里与门外隔成两个世界。
秋兰着急扑上去,拍打着房门大喊“姑姑,姑姑……”
却听里间已传出随喜的一声怒喝“说!”蟒鞭“啪”的一响,不知抽打在了何处。
秋兰身子一晃,立刻转身跑出院门,脚步踉跄往掖庭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