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掉,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现下耳根还有一道疤,引得营里的兄弟笑他是“耙耳朵星下凡”。
他斩钉截铁道“还回去,就说……我这几日未回宫。”
随喜只得收起了布包,想着第二日该如何应付未来的半个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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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分,各宫宫门将将打开不久,废殿门前便站着了一个人。
五福受托,睡眼惺忪前去配殿拍门喊道“姑姑,我阿爹来寻你啦!”继而去撒了一泡尿,又回去继续倒头睡去。
他的喊声,喊醒了两个人。
猫儿披上衣裳起身时,明珠已兢兢业业站在了门口,帮着自家主子“捉奸”的架势十分明显。
猫儿只得拿出老办法,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午时莫来送药,也不许送汤。你便是送来,我都能泼到地上。等我毒发身亡,随喜就能将千八百的刑具全用在你身上,打的你吱哇乱叫。”
明珠苦着脸道“姑姑怎地就认着这一招?难道都没有新招数?”
猫儿昂首挺胸“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得住耗子的便是好猫!”
然而这回,白猫和黑猫都没派上用场。
明珠道“我想了一想,若是姑姑脑子一时发热,起了和吴公公重新结亲的念头,只怕我也得被打板子,疼的吱哇乱叫。总归都要吱哇乱叫,我不如放手一搏,就试试姑姑是不是真能言出必行,不喝药不吃饭,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猫儿瞠目结舌,指着明珠“你你你”了半晌,出去同吴公公咬耳朵“避开午时和晌午,白日去御书房寻我。”
吴公公叹了口气“咱家发现,凡事遇上你,没有一样能顺顺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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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时时刻刻都想写他们俩在一起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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