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首拿手的曲艺,且大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今日听涛阁雅间里只听阵阵琴音从纱幔后袅袅升起,似湉湉流水,又如细语呢喃,婉转缠绵,在空气里荡漾出细小的波纹。
飘渺的藕荷色重重纱幔阻碍了视线,不能让人一窥弹琴之人真容。
纱幔前不远处的圆桌旁,围坐了六名十八九岁的少年,每人身侧都侍立着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
“清临兄、你现在可以啊,竟然敢把你干叔叔家抄了,来来来,兄弟我得敬你一杯!”一位少年脚踩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大碗酒,说完仰头咕咕喝了个干净。
说话这人是刘二,他本名唤刘知远,是工部侍郎刘曦第二子,和顾清临一样是个纨绔子弟。
不只刘二,今天在座的六位都是一样的,都被各自的父亲所不喜,他们立志要做几件大事。
这几人凑在一起可谓是臭味相投。
顾清临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一只手臂搭在椅背,斜眼睨了下说话之人,口中哼笑道:“刘二,你这消息也太慢了,这都多久的事了。”
话说完他才懒洋洋的端起酒杯浅啜了一口,“你们前些日子干的事儿也不小啊!”
“清临兄,还真别说,那件事当真刺激的很,可惜当时你去考试,没能参加!”一皮肤黝黑少年有些神采飞扬,言语间满是自豪。
“哈哈,这事要说还是得让李大个儿来说,他毕竟是策划人。”刘二推了推其中一位身形高大的人。
李大个儿正是李太守家的独子李牧原,见顾清临的视线瞟向他时,有些不好意思的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起。
讲完后李牧原仍止不住的笑道:“哈哈哈,那天差点被蔡三那小子坏了好事,可怜我啊,被吊在绳子上半日,手腕差点断掉,回去后还挨了我爹一顿鞭子。”
“快别说了,还不是刘二太阴损,给你爹送信说要偷你家宝贝,最后却在你家密室里撒了一屋子尿。”
李牧原说完手托着腮,嘴里啧啧两声,“还别说,那天我被吊在上面,还真看到一位美人儿。”
“后来我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那是兵部尚书家的独女叶婉茹,见到此人,兄弟我才知道什么叫美若天仙啊!”
李牧原两眼放光,“清临兄,不如咱们干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把她给绑了如何?”
扶摇而上婉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