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人救出,交给了应无疾。或者,根本就是应无疾所救,收在身边,抚养长大,才有了如今的东陵小王爷。”刀雪客说道,“说不定,祝家那场大火,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楚轻安又急忙问那应晚离道“冬离,你可知道你姐姐祝清秋现在何处?”可应晚离刚听到那祝清秋三字,浑身上下竟剧烈颤抖起来,神色慌张,眼神恐慌,连连躲闪,叫嚷道“火!有火!好多火,火!”
楚轻安见他如此,又急忙安慰道“冬离别怕,没有火,火已经被浇灭了,没事了,没事了。”经过楚轻安一番安抚,那应晚离终又平静下来,楚轻安看了一眼柳缘君与刀雪客,见他二人点了点头,便又转头问应晚离道“你可知,你姐姐现在哪里?”
“姐姐?”应晚离痴痴地望着楚轻安,楚轻安面带微笑抿着嘴点了点头。可那刚平静片刻的应晚离复又激动起来,痛哭流涕,仰天哀嚎道“血,好多血,都是血,血”说罢便扑向楚轻安的怀中,楚轻安无奈,只得暂且抱住他,轻声安慰,又向刀雪客投去无奈的目光。
刀雪客自是不会在意这些,上前问道“为甚么会有血呢?”“姐姐姐姐死了”应晚离此言一出,另外三人呆若木鸡。楚轻安一把将他推开,难以置信的质问他道“你,你说甚么”
柳缘君与刀雪客也一齐问道“你刚刚说甚么
!”
不知是悲伤过度还是受了惊吓,那应晚离又嚎啕大哭起来,连声说道“姐姐死了姐姐死了”三人闻言,心神大乱,悲痛欲绝,仍难以置信,楚轻安摇头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应无疾没理由要杀祝姐姐和任公子,祝姐姐不可能死的。”
“事到如今,只得速往东陵王府,问个清楚!”柳缘君说道。说罢,三人便准备撇下那应晚离向东陵王府奔去,可刀雪客忽然站住了脚,回身拔刀,怒火攻心,就要将那应晚离斩杀,却被楚轻安和柳缘君死死拦住。
楚轻安劝道“雪哥哥,你冷静些!此时尚且不知真假,若是祝姐姐安然无恙,应晚离真的是祝冬离,那岂不是错啥了祝姐姐唯一的亲人!再者他已然疯癫,即便他是应晚离,也就此放他一马,不再计较他往日做过的恶事罢。”
柳缘君也劝道“此事尚有些蹊跷,轻安说得有理,阿雪你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在二人力阻之下,刀雪客这才咬牙切齿的收刀回鞘,三人扬长而去直奔王府。而那应晚离还是疯疯癫癫步履蹒跚的穿行于人海之间,路人避之而不及,忽见远处一包子摊上刚端出满满一笼屉热腾腾的肉包子,应晚离便鼓着掌傻笑着跑了过去。
“包子哎,热腾腾刚出笼的肉包子哎!”那膀大腰圆,膘肥体壮的老板吆喝着,又端出一笼一笼的包子,招呼着往来的客人。那已然疯癫的应晚离竟晃晃悠悠的来到摊边,留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那摊主见他脏兮兮的模样,只当是何处来的乞丐,便将他轰走“去去去,臭叫花子,滚一边儿去,别脏了我的包子。”
可就趁那摊主一个转身的功夫,应晚离端起一笼屉包子撒腿便跑,怎奈腿脚不便,摇摇晃晃,还未跑出十几丈远,已然落下了好几个肉包。那摊主还在大汗淋漓的剁着肉,殊不知那应晚离已然跑出老远。
路过的行人见状便提醒那摊主道“包子李!包子李!”包子李将刀拍在砧板上,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笑道“哟,老刘,你小子可好久没来了啊?怎地,吃包子啊。刚出笼的肉包子。”那人笑骂道“你个夯货,还买包子呢,那小叫花子把你一笼包子都端走了,尚且不知哩。”
包子李闻言大惊,急忙低头去看,果然少了一笼包子,气急败坏的转身去砧板上抄起菜刀,对那人说道“老刘!我去追那小子,你且给我看着摊子,这肉包两枚钱一个,那菜包一枚一个啊!等我回来请你吃包子!”说罢便追了出去。
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