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如今心愿达成,倒又把这盆脏水泼回来了?”
“如果真的只是我横刀夺爱的话,那我现在倒有一个补偿姐姐的法子。自从那孔家女入府以来,就把殿下迷得晕头转向。我的脑子向来没有姐姐灵巧,也斗不过她,如今正缺一个帮手。殿下对姐姐亦有旧情,不如姐姐也嫁进府里来,为了萧家,我们姐妹共侍一夫也未尝不可。”
张依纤掩唇轻轻咳嗽了一声,萧思柔才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当然,姐姐若是计较主次之分,我也可以把正妃的位置让出来给姐姐坐,我退居侧妃便是。”
望舒的目光落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张依纤身上,心下已然明了。原来萧思柔身后不仅有主谋,还有军师坐镇,难怪这一字一句竟能把她的退路全部堵死。
她凉凉而笑,“我可没有与姐妹共侍一夫的习惯,亦没有夺人所好的打算。”
“这些都是托词罢了。所以说姐姐根本无心嫁给殿下,可笑当时却还嫁祸到我的身上,我因为这事儿已经被父亲误会了这么些日子,可不能再白白担这罪名了。”
萧思柔甩开帕子,委屈的擦了擦眼角,而后向萧凌恒跪了下来,“爹爹,我根本就没有为了嫁给表哥打晕姐姐,是姐姐嫁祸我的。之前买通那两个人的也不是我,而是姐姐。女儿如今费尽心思找到他们,他们已然招供,答应还女儿清白。爹爹唤他们上来问清楚便知。”
萧凌恒颔首同意,只见崔管事领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了厅堂。
望舒对上崔管事深沉的目光,不禁冷笑。
害死崔锦鸢和崔音的可不止顾怀瑾一个,崔管事对萧家的怨恨怕是不会比顾怀瑾少。她不过是因为姓萧,所以才被第一个牵连罢了。
那两个大汉再一次狼狈的跪在了地上,彪壮的身体倒和那唯唯诺诺的语气颇不匹配。
她当时看中他们也是因为青帮在江湖上的名声,誓不叛主,如今能打破他们名声的定然不会是钱,而是权力和要挟。
她还没有资格与姑母相抗,在权势的威压面前,她终究是要输的。
两个大汉甚至都不敢看望舒所在的方向,一个劲儿的俯首认罪,“的确不关思柔姑娘的事情,是望舒姑娘自己打伤了自己,又买通我们嫁祸给思柔姑娘的。”
“你还不认罪?”萧凌恒全然相信,愤怒的冲望舒吼道。
她若主动认罪,才是真的输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望舒依旧倔强,不肯低头。
萧凌恒冷笑一声,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我看你是没有言辞可以辩驳了吧。”
“我只道是柔儿打伤了你,却没想到你更加恶毒,不惜打伤自己也要嫁祸给妹妹。”萧凌恒越想越气,一脚狠狠踹上了望舒的心窝,“你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陆幼清吓得跌下椅子,一把抱住了望舒,“老爷,这可踢不得啊,舒儿可是您的女儿啊!”
“我萧凌恒没有这样的女儿!”萧凌恒不理会陆幼清,冷冷的吩咐下人,“让她待在屋子里好好反省,你们可都看紧了,没有我的指令,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望舒早已料到今日的局面,心头丝毫没有颤动,反而安慰起哭泣不止的陆幼清,“母亲不必伤心,我们来日方长。”
她淡淡扫过萧思柔和张依纤的面孔,唇边勾起一抹冷意。
这笔账,她记住了。
萧凌恒踢望舒时丝毫没有留情,一到晚上,她心口的位置便开始火辣辣的疼。零露出去帮她找药,可不知萧府的大夫是得了谁的吩咐,竟然连一瓶创伤药都不给。
见零露跑得满头大汗,而今又失望而归,望舒有些不忍心,“倒也不大疼了,你快坐下歇歇,也别跑了。”
零露喝了口凉茶,却解不了气,对着门口啐道“这些势利小人,早晚得遭报应,张小娘身边的茗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