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始诊起了脉。
“禀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的身孕,已经三月有余了,若是再过半月,想必到了那个时候,胎像也越发稳定了。”
胡大夫此话一出,不仅赵皇后惊住了,就连一旁的苗娘子和福姑姑,也惊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盛贵妃的真的有孕?
赵皇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胡大夫一句。
“胡大夫,你可看仔细了?贵妃娘娘身孕,当真有三月了?”
胡大夫俯身跪下,跪在了赵皇后面前的地上,一五一十地回禀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小人哪里敢欺瞒皇后娘娘。贵妃娘娘的身孕,的确已经三月有余了,再过些时日,贵妃娘娘的胎像就稳定了。”
听着胡大夫又复述了一遍方才那番话,赵皇后愣了愣,片刻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苗娘子推了赵皇后一把,赵皇后这才反应过来。
扫过一眼躺在榻上的盛贵妃,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胡大夫就道。
“既然胡大夫都说贵妃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些日子贵妃就老老实实地待在殿里吧?不仅哪里也不能去,贵妃这些日子的饮食,可要好好注意些。”
赵皇后话音刚落,又交代屋里伺候的几个宫女嬷嬷,看好了盛贵妃的胎后。
赵皇后一行人,就回了坤宁殿。
俞娘子得了消息,也跟着赵皇后,回了坤宁殿。
“你好好解释解释吧!到底盛贵妃是真的有孕,还是假孕争宠的?”
俞娘子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赵皇后磕头。
“求皇后娘娘恕罪!妾实在是不知道,原来盛贵妃,是真的有孕。”
俞娘子话落,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赶忙站了起来,对着上首坐着的赵皇后道。
“皇后娘娘,这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官家三个月前,并没有临幸过盛贵妃,她的身孕,又怎么会是三个月?”
“妾前些日子去了皇城司,调来了盛贵妃这些日子得临幸记录,发现三个月前,官家病了一场,身边什么伺候的人也不要,唯恐过了病气。”
“那日盛贵妃虽去了官家殿里,陪着官家,但官家身子孱弱,并未行房,所以盛贵妃的身孕,绝对不是官家的。”
赵皇后这回不相信俞娘子的一面之词,吩咐了小寒,去了皇城司,拿了官家这些日子的临幸记录过来。
赵皇后仔仔细细地翻找了一遍,找到了三个月前,官家临幸的记录。
才发现原来官家三个月前,真的病了一场,而且病得不轻。
那临幸记录之上,还有当时为官家看诊的太医,写下了脉案。
照着太医的脉案分析,官家那日的身体,的确不宜行房。
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官家没听了太医的叮嘱,坚持和盛贵妃行了房。
若是官家真的没有和盛贵妃行房,那盛贵妃腹中的皇嗣,又是从哪里来的?
难不成真的是盛贵妃,偷运了宫外的男子进宫,打算借种生子吗?
此事绝没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还是先差人去禀了太后娘娘,看看太后娘娘听后,打算如何定夺。
若是贸贸然直接去了盛贵妃的清宁殿,只怕又要遭她颠倒是非黑白了。
到时候反咬她们几人一口,说这皇城司取出来的临幸记录是伪造的,那可怎么办?
小寒得了赵皇后的吩咐,马上就去了上清宝应宫,去求见李太后了。
上清宝应宫后头的佛堂里,李太后坐在里头,听着几个大和尚讲经。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寒过来了,说是皇后娘娘有极其要紧的事情,托了小寒过来,打算告知太后娘娘的。”
今日李太后请来讲经的几个大和尚。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