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蔚脸色一红,以往这句话都是她拿来堵齐宿的嘴。
“白日又怎么样,王爷不得空闲么?”她眨着眼睛问道。
“说不上空闲,有些小事要处理。”齐宿故意端着,就连手臂都矜持的垂下,不肯搭上她腰间。
叶从蔚没料到他这个反应,也不生气,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彼此早有基本的了解。
这家伙故意逗弄她呢!
索性就自己主动一点,叶从蔚不是没有这么被引导过。
她张嘴咬上他坚毅的下巴,力道很轻,一点一点挪动,偶尔香软的小舌滑过。
齐宿显然是个禁不起撩/拨的人,此刻佳人在怀,焉能坐怀不乱?
何况昨天确实忍得辛苦,肥美大餐送到眼前来,绝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强自按捺着,看够了叶从蔚天真的小手段,才抬手揽过她,反客为主。
……午后躲懒,一觉酣畅淋漓。
……赶在晚膳之前,叶从蔚被捞起来梳洗穿衣。
齐宿意犹未尽地捏她小脸蛋:“先吃饭,晚上继续。”
叶从蔚不至于趴下起不来,然而两股战战,急需进食补充体力。
起初她和几个小丫鬟一样,觉得齐宿带着美人外出赴会,必定风流了好几天。
眼下却不敢这么猜,王爷身体力行告诉她,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看来他出门,真的是办正事去了……
一想到晚上还要‘续场’,叶从蔚不由满脸苦哈哈。
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养好了手脚的酸痛,经他折腾一遭,又严重起来。
行走起坐都不便,可见她平日里确实太过养尊处优了些。
“王爷会功夫,能教我两招么?”叶从蔚捧起晚饭,看向身边的齐宿。
后者听完笑了:“长枪短剑本王皆会,你要学哪个?”
“这……”枪剑乃伤人利器,她哪里敢碰。
伤着自己不要紧,别胡乱摆弄砍了身边人,才叫吓人!
齐宿在那自顾自说道:“手把手教学,是要收学费的。”
“什么?”
“夫子收束脩,天经地义,王妃觉得本王收受什么较为稳妥?”
“……我不知道。”叶从蔚低头吃饭,把脸埋饭碗里,不想理他了。
这人说得好听,定然又在使坏主意!
亏得齐宿投生在皇室,若出在商户人家,以他不肯吃亏的性子,非要逼得旁人无路可走不可。
打趣她两下,齐宿还算认真的给叶从蔚指点了个师傅,“思绪足够陪你打发时间了,多活动筋骨,老来不惧病痛。”
“你想得倒是长远……”叶从蔚抬眸瞥他一眼。
无法想象,齐宿老了之后是怎么一个模样?
若有幸能陪他到老,就可以一睹为快。
不过……红颜枯骨,到时候她定然很丑了……叶从蔚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脸皮。
“王妃已经在想老后走不动的情形么?”齐宿笑问。
叶从蔚放下手,“有什么可想的,我未必活到那时候。”
“哦?难不成你认为自己短命?”齐宿目光轻斜:“寻常人不会这么想。”
叶从蔚自觉失言,放下筷子道:“是我福薄,害怕承接不住王爷这般好的夫君。”
“你觉得本王好?”齐宿勾起唇角,不无得意。
叶从蔚却是认真的,点头道:“此次一事,王爷全然信任于我,没有半句苛责,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了。”
换做其它男子,说不准就把她跟太子打做歼夫婬妇了呢,或者嘴上不说,心里止不住的疑窦横生。
且齐宿不是寻常人,他在太妃娘娘的影响下,疑心很重。
太子齐莛长得又不差,如今权势滔天,要说谁家妇人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