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吾为老爷的家丁,姓范,你们叫我范生便可。”
范生将蜡烛放置于理石大案上,指着放在角落边的一张大床对他俩说“请二位莫要嫌弃,我家昨日发生了一件大事,为处理此事,老爷连夜下山去了,现在尚未回归,请暂且在此休息一下,一切待老爷回来再作计议。”
木子柒与獴变化之老人相互对视了一下,认定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并不是他想找的地方,就欲离开,继续向山上行进。
见家丁要出去,忙对他说“范哥,你误解了我们的意思,我俩其实不想借宿,只是听得院内有哭声,故而心存疑惑,便敲门进来。”
家丁听木子柒这么一说,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