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下,待稳定下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一个沟里。
这时,月光已完全被遮住,周围变得非常阴暗,他想将铜灯拿出来点亮,又想,还是别的,这么黑暗的夜里,一旦有了亮光,目标过于显眼,那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还是不要那么做吧。
这时,他忽然觉得肩上轻了,扭头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木子柒急忙起身寻找小动物,可是此刻天色极其黑暗,周围的景物均看不大清楚。
木子柒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听得大门那儿响起了敲门声。
他的心一动,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庙宇于这深更半夜之时还有人来访?
不管是什么人,自己也应当过去观望一下,一方面也好探探虚实,再一方面看看是否有机会进去。
于是,他就迅速走向那里,不多时就到了大门侧面。
木子柒不敢贸然近前,只是藏在暗处紧紧地盯着那里。
因为有一段距离,再加上夜色黑暗,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在敲门,不多时,听得里面有反应了,有人问“谁呀?”
敲门人并不言语,只是继续敲门,里面见没人应声,便没有出来。
但是敲门继续执拗地敲着,在黑夜的山林之中四处回荡,显得很响。
里面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大声喝斥道“是哪个在敲门,为什么不报来姓氏大名?”
敲门人还是没有作声,依然没有停下敲门。
里面的人看来无法了,一阵脚步声响过,只听得“吱呀”的一声,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看样子是开了。
木子柒想跑过去,一琢磨,也不知道敲门人与里面的人是什么关系,自己如此唐突地跑过去,未免有些不妥,于是,就继续躲藏在原处,观望动静。
听得开门人问道“敢问客官为何方人士,夜半来访可有事否?”
敲门人仍是没有回答,只是要进去。
听得开门人又开口了“客官且慢,请报来姓甚名谁,一会儿待我家主人回来之时,也好秉报。”
敲门人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开门人有些不耐烦了,高声问道“难道你是哑巴不成,为何一言不发,你倒底想干什么?”
木子柒猛然想起,这一定又是獴,它这是再次变成一个老人,与刚才一样,不会说话。
它这样做,无非是为了保护我,因为对里面的情况不摸底,若是出现意外,它肯定会比人逃得快多了。
这还等什么,木子柒立即从躲藏的地方跑出来,向着门口奔去。
待到了门口处之时,只见开门人正在推搡着老人,不想让他进去。
木子柒赶忙上前施礼“请暂且息怒,这是我的一个家丁,只因不会言语,故而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开门人一见,这才有些消气了,说了一句“倒底是来了个会说话的,要不这深更半夜的,身份不明不白,哪个敢让你们进来?”
木子柒连连作揖向他陪不是,介绍自己姓孙,在山下居住,只因家母有恙,昨日与家丁一起上山采药,不想迷了路,直到深夜,愈发辨不清道路,胡乱走到这里,还望能在此暂且休息一番,待天明就走。
里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才把他们让了进去。
木子柒一进得院内,眼睛就急忙四处观望,想看看刚才那个哭泣的人现在何处。
但是不知为什么,院内满耳能听到的均是各种昆虫悠长的鸣叫,根本听到不其他声响。
开门人进屋点燃了一支蜡烛,走了出来,引他们向东面的一个厢房走去。
木子柒在前,老人在后,跟随那人进得厢房内。
看来这是一处卧室,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