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就撞了进来,傅骊骆慌忙背过身子,轻斥道“出去!”
她胸前全是那男子留下的印记,倘或被人看到,她素来睁的脸面只怕没地搁了,葱指紧紧束住襟前的暗扣,一头如缎的青丝全数覆在了脖颈处,倒把雪颈间细细密密的红痕隐了大半。
蔓萝甚是委屈的行了出去,她扁了扁轻声道“奴婢是想把信函呈给小姐您”
“你放案上便是!”
听着婢女委屈的腔调,傅骊骆一时也软了心肠,她声色轻柔的扬唇“让洪嬷嬷替我打桶热水来,我想泡个澡。”抬腕拉上六角屏风上的细纱幔子,傅骊骆睁着秋眸,细细去看那黄铜镜子里的娇躯,青青紫紫的吻痕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直延申到了胸前的雪峰,暗暗敛眉,她莹玉般的耳尖处红通一片。
蔓萝应声出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傅骊骆方裹了衣衫,拿起香案上的浅紫宣纸查看,盯着隽秀的小楷字迹,傅骊骆润白的眉宇渐渐变的黑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