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一把抱起了她,天旋地转间,娇躯已被贴在了灰墙犄角,半人高的芦苇荡顺势淹没住了两道缱绻的人影。
他伸手细细的覆上她的娇颜,从精致的眉眼到莹润的下颚,她正欲启唇,却被他倏然含住了两片粉唇,与她十指紧扣间,他动作越发霸道起来,睨着她眉间的润色,他神色痴迷的在她唇上轻轻含咬,麻麻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他轻笑着用舌头裹住她湿滑的香舌,一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顺着她胸前耸立的山岚摸去
那里丰盈如珠,入手尽是绵密的滑腻。
“不”
傅骊骆蓦地睁大了眼眸,一双雾眸仿若迷上一层水汽,她缩着身子不安的扭动着,摇头躲避着他火热的追逐“别”
窦骁扬神色迷离,半抱着傅骊骆虚软的身子舔吻“兮儿兮儿”
微风拂起,芦苇荡浮浮沉沉的飘荡起来。
胸前猛然微凉,大片雪肤上青紫斑驳,挺拔丰盈处一丝刺痛袭来,傅骊骆顿时睁开了一双清眸,忙的伸手去推埋首胸前的头颅,她忿忿的咬唇抽噎起来“你竟这般轻薄我!”
手背被热泪灼的发烫,窦骁扬神色一顿,抬起猩红的眸底喘息“兮儿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一时情急没有控制住!”
慌乱的替她拉上散开的衣襟,窦骁扬别过头不去看她娇嫩雪肤上的红痕斑斑,他心里懊恼不已!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为何在她面前竟这般的失控!
活了三十来年,他一向不近女色,府上更是连一房侍妾都不曾有!
窦骁扬在心里暗暗苦笑
用粗粒的指腹去抹她面上的泪珠,他心生怜惜的低语“兮儿,是我放肆了!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傅骊骆鼻尖有些发酸,凝着面色偏头系好衣衫,颤着素手盈盈站直了身子,却别过脸道“我进去了!”
“等北洲战役一结束,我便请旨求娶你过门。”窦骁扬急急的搬过她的身子,抬眸去看她红肿不堪的粉唇“兮儿你要信我!此生我只愿娶你为妻。”
他清润的面色仿若掬了一捧清辉,目光灼灼的跟着她眼波流转,劲臂一拉,就抱紧了她“最多等我半年,届时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傅骊骆扬起清丽脱俗的小脸看进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底,面上覆满忧色“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欺霜赛雪的小颜微拧,清清糯糯的嗓音仿若含了糖霜一般酥软人心“半年为期!你要是不回来,我便不要你了!”
“便是刀山火海,我就是爬亦会爬回来!”拿起她娇嫩白皙的素手放到嘴边轻吻,窦骁扬幽黑的眼眸宛若晴空无垠。
她梨涡浅浅的莞尔。
两人来来回回相视了好几眼,她才匆匆忙忙的,从灰墙左侧的大洋槐边上的小朱门闪了进去
窦骁扬凝着漆黑的凤目,朝小朱门定定的看去,直到那里边细细悄悄的脚步声没了声响,他方转身往对面梅园方向行去
逸风阁
院墙下
少女袅娜纤纤的趁着夜色而归,手心拢着白绢,白瓷般的额角微微渗出了好些薄汗。
抬眸瞅了眼红墙上蜿蜒垂挂的绿萝,丝丝甜笑在她唇角荡漾开来
像侵了糖蜜似的。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蔓萝上前挽着傅骊骆的雪臂,随手扔掉掌心的狗尾草,抬眼去瞧她面上的红痕“小姐可是不舒服?脸色怎这样红?”
傅骊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干咳了两声,便扫了蔓萝一眼“无碍!许是天气暖了,走的发热”
蔓萝狐疑的挠了挠腮,只跟着信步打帘入了内室。
“祝小姐今儿来了”蔓萝捧水给她净手,不由蹙了眉尖“她看小姐您不在,便留下了一封信函!”
“祝小姐可是上次来的那位祝少卿么?”傅骊骆身形一顿,忙的闪身到那六角屏风后换衣,刚一撩开外衫,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