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春风拂面。
沈浣碧坐在一旁畅饮,微微闭眼,仔细聆听,只一曲琴声结束,方睁眼赞道“兮儿妹妹琴艺果然高妙,这一曲《落花流水》甚是奇妙!吃着花饼听着琴声,真乃一大幸事啊!”
安南王府别院,一长相甚是清秀,杏眼灵动,唇边有一个小小梨涡的娇俏婢女,正紧张兮兮的挎着竹篮,朝正南方向的小拱门奔去,清玉的眉间透着几分焦虑和踌躇。
“站住!”
后面一声急喝袭来,婢子顿了顿身子,忽而咬紧樱唇,脚下的步子却不停歇。
“大胆奴才!让你站住听到没有?”后面的小厮恼怒的疾奔过来,在看到婢女如玉似珠的面庞时,大骇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巍巍的抬手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嗫嚅道“青娥郡主,小的该死!小的不知是青娥郡主,小的实在该死!”说罢垂首重重的磕起头来
“太子还在宁平轩么?”
青娥拂袖颦眉而立,嗓音清冷无力,宛若是一株失去活力的秋海棠,她素来清傲冷淡,能入得她眼里少之又少,细细算来,恐怕亦只有长兴伯爵府的那位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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