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事?”
古钱干咳了几声,拢了拢身上的青布官袍,面皮似有难色的扯了扯“兮儿,你上次去林府时,是不是掉过一方素帕?”
傅骊骆睨了睨火盆烧的火星四射的银丝炭,藏在纱袖里的细手微卷,凝眉思忖了片刻,盈盈款款的福了福身“小女不曾记得”
话还没落下,红木圆案犄角处的杨素琴满眼含笑的走了出来,拉着傅骊骆的衣袖,诡异的笑的直抖“哎呀!大小姐莫要害羞,素帕都已经给了出去又为何不想承认,况且”
突然啪的一声,众人皆惊了一跳。
“杨姨娘再要胡说,我不介意再打一次!”
傅骊骆摸着红通通的右手,掌心一阵刺痛,她双眸清冽的犹如寒冰,一张俏脸似镀上了一层寒霜,斜眼勾唇睨向捂脸流泪的杨素琴。
“你古兮”一旁的古云画气鼓鼓的奔了过来,她眨巴了几下眼竟捂脸痛哭了起来,抽噎着指着傅骊骆“我娘不过是好意提醒姐姐,姐姐为何这般置气,竟还动手打人!”
“父亲,祖母姐姐这般蛮横”
古云画搂着被打的呆滞的杨素琴扑通一声跪下地上,哭的梨花带雨,颤抖着细肩如那雨中的娇花。
傅骊骆睨了睨脸色铁青的梅老夫人,又看了看一脸寡淡的古钱,她清浅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忽而抬起手帕拭着眼角,轻咬嘴角忿忿道“杨姨娘这般泼我脏水,到底意欲何为?”
“父亲,上次云画妹妹惹了那么大的事,我一门心思全在想着给那林府赔礼致歉,哪里顾得上帕子有没有掉!”
傅骊骆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然而然的又把上次古云画干的坏事给透了出来。
她长卷的睫毛快速的隐去眼底涌现的光芒,勾腰垂手之际,两行清泪毫无预兆的沿着香腮滑落“就算帕子掉了被谁捡了去,我也不知呀!倒是这杨姨娘竟三番两次的构陷我,其心可诛啊!”
灯火通明的花厅,众人皆默不作声,窗棂格子上窜进来的冷风,吹的火盆里的火光忽明忽暗,古钱望了望身姿纤柔的傅骊骆,哀叹一声,沉声道“帕子是被林二公子捡着了”
傅骊骆低垂着的面色一紧,还没来得及抬眸,又听见一声长长的喟叹“林二公子心系于你,他已经抗旨!拒绝与那永定侯庶女联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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