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只一个要求,凡诗凡词,通通要逃不过一个雅字,不雅之句慎说!” 说着意味深远的瞥了一眼脸色清明的傅骊骆。
傅骊骆淡定自若,对上他好遐一整的目光,浅笑坐定。
他囧色的撇过头,接着“第二试是琴斗,第三试是画斗,第四试是棋斗,最后第五试是武斗 诸位要是第一试结束下去也是允的,只是那就无缘明年的秋闱了!
几位男宾相互交头接耳,点头称是,只傅骊骆一人默默不语。
一声响锣声落,林二开始在白绢上出题。
傅骊骆的目光紧紧跟着他手腕转动的方向,直到他那隽永苍劲的大楷跃于纸上。
果然,不是他,记得那封信上的字体是秀美轻巧的小楷,与这随性的大楷千差万别。
微眯着眼睛,傅骊骆思绪有些飘渺。
“古大小姐,可是身体不适?”
边上传来一声关切之语,她腾空的思绪怔的被拉了回来。
对着越王关切的问候,傅骊骆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看向了那处白绢。
雪白的白绢被悬挂在凉亭的楠木高架之上,下面两角被吹的扬了起来,一名小厮赶忙过去轻按着边,瞬时,白绢上荡然出现了一句
“青山不墨千秋画”
林二修长的手指夹着烫金的圆通笔,轻轻的搁在砚台上,站定。
目光朝在坐的几位看去,突然,叮的一声,原来是傅骊骆率先敲了桌前的小锣。
按着规矩,谁先抢敲小锣,谁就有了抢答权。
众人纷纷侧目,一微胖身材肥头大耳的男子哎了一声,怪自己慢了半拍。
傅骊骆拉开红木软椅,淡然的走到卷帘跟前,拿起圆通笔,慢慢题上
“流水无弦万古琴”
还没落好笔,只听见一声惊叹。
“接的妙,实在是妙!”
越王宇文涛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满眼尽是对她的赏识和赞叹。
同样惊叹的还有林二,这才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她竟不给别人喘息的时间提笔就上了。
这有点不合情理吧!她不是腹中空空么?怎得
林仙柔还来不及把白梨酥糕放进嘴里,又拿了出来,扔在了桌上的碟子里。
紧张又刺激的比赛继续着,明明是深秋时令,凉亭中参试的几位男宾有几位还在频频拭擦额上的细汗,反观唯一女宾的傅骊骆倒显得淡然许多。
前面九道,单她一人就抢答了六道之多,本想全部抢答了但又觉得太过于张扬反而不妥,故让了三道出去。
“各位,采斗中的文斗,只剩一题了,最后一题也是最难的,大家要好好揣度方可上来提句!”
说完,背过身去,拿笔提上
“身比闲云,月影溪光堪证性”
傅骊骆看着不远处秋雁成形,只一稚雁落在了枯黄的老松树上,它长大嘴巴咿咿呀呀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雁群悲鸣。
大雁怎的这般心狠,为了远行连自己的稚子都要舍弃么?
不是说雁有情么?看来并不是!
这大雁不是傍晚在飞越山川河流的么?何时这般的晴天白日的招摇过市!
在她前世的时候,最是喜欢这样的深秋了,与其说喜欢深秋,不过独爱深秋里成群飞过的大雁罢了!
那时的宇文景逸,还是她的夫君,他告诉她,大雁只会在傍晚起飞,因为傍晚虽代表一天的将要结束,但也预示着明日更绚丽的多彩。
她愤恨的握拳,不愿抬眸去看那高堂之上卑劣之人。
她自是注意到了他那探寻的视线。
不去理会。
掉过头,等着那几人前去抢题。
那几人分明没了答题的心思,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歪着脑袋不去看白绢。
越王朝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