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消失在了树影里。
苏景辰滚得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却正遇上蒋夫人往这边走。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蒋夫人见苏景辰不请自来,顿时心生戒备,直勾勾的看着他。
苏景辰被盯得浑身发毛,却不得不作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哎呀,堂姐,这不是巧了吗。”
“你怎么这副模样?”
苏景辰刚从地上滚过一圈起来,浑身都是灰尘,蒋夫人嫌弃的用手帕掩住了口鼻。
“这”苏景辰正愁找什么借口呢,忽然想起宁香来,便道,“堂姐还不知道我么,见了美人儿就走不脱的,这不被人发现了么。”
“谁能让你变得这么灰头土脸的?我府上还有这么号人物?”蒋夫人知道苏景辰一贯的德行,瞬间打消了疑虑,反而调侃道,“若真有这样的姑娘,便让伯伯给你抬进门去,如何?”
“别!”苏景辰生怕蒋夫人趁机往他身边塞个细作,忙摆手拒绝道,“我那儿的通房您还没有耳闻么?都凑一桌麻将了,个顶个儿的跟母老虎似的。”
“别人都是怕老婆,没想到你这连妾室都怕,日后难道还要怕伺候自己的丫鬟不成?”
蒋夫人想了想,突然发觉,若是苏景辰把宁香收了去,也未尝不可,毕竟这可是跟着萧王做事的人,这怎么也算是进了萧王府,成了萧赞的人,她也不算食言了。
想到这儿,蒋夫人突然摆出一副狐狸似的笑脸来“我这府上还真有个丫鬟,清水出芙蓉,想必你会喜欢。”
“只怕我消受不起。”苏景辰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还不如带去给侄女固宠呢。”
“她带去,或者你带去,不也都一个意思么?”
蒋夫人下意识的说出这话来,却并没有收回的意思,许是苏景辰毕竟算是一门亲戚,她也放松了下来。
苏景辰却被恶心到了。
他是知道蒋夫人与萧王那些个私密事的,别的不说,就照着萧王这恶趣味,他都没办法直视这个堂姐了。
不过说穿了,只怕堂姐也是愿意被别人看着的。
“怎么了?”
蒋夫人还不知道她和萧王追求刺激没撤走暗卫那次,苏景辰也在那,只能说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她还不知萧王是故意留下苏景辰的呢。
“那个,我去前厅拜访一下姐夫,顺便问问刚才瞧见那个小美人是谁。”
“是谁”蒋夫人没拦住人,只能看着苏景辰离开了,心思却活络起来。
环顾四周,这是前院,地位高一些的丫鬟断然不会来这边了,倒是账房里那个,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坯子,就是脚瘸了罢了。
会是她吗?
蒋夫人眯缝着眼,缓缓向账房走去,地道就快要完工了,可不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想着只剩下了洞口那点地方没有支撑木架了,她就一阵激动。
快了,就快了,她离那个宝座,仅仅几步之遥了。
蒋悦悦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来葵水疼的这么惨烈了,之前都是有宁香伺候着,感觉没这么疼痛,偏偏这次宁香被她踢伤了,只能在床上躺着,惹得她好一阵烦闷,连着砸了屋里不少东西。
小丫鬟们只得再一次请了李应中来。
一日之内,请了两次郎中,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情形,外头跑腿的小厮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人家郎中正在街口给穷人免费看诊呢,这边蒋悦悦就因为肚子疼而把人请走了,惹得街坊们都埋怨起她的矫情来。
偏蒋悦悦是真的疼的受不了了,李应中来了也并不能很快的给她缓解。
不过把了一下脉搏,李应中便知道蒋悦悦这是服用了极阴寒的药物,往日里不疼,大概是宁香做了什么吧?
李应中的心情沉闷下来,到底医者父母心,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