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范大画家一住下来,就不愿再走了!
平日行走不少,如今已是九月身孕,月儿却仍然不显多笨。小乙不让她再劳累,可她却总说没事,还不时帮着青芒做这做那,小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一齐过来帮忙。这日,几人正在厨房准备晚间饭菜,却是听着院门被人敲响,那人很是着急,听那动静,怕是要把门给拍散了!小乙赶忙过去开门,月儿主青芒等人也都一齐跟了过来。
小乙一开那门,面前一位满头大汗,脸上红成了一片,不是那梁多又能是谁。
小乙奇道,
“梁多,这么长时间,你都去了何处,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梁多已然有一两个月没有现过身,此时过来,忆不知有什么要紧事。他挤出一个笑来,有些勉强,小乙知道,可能是他这些日子做的乃是机密之事,不便说于他人知晓。
小乙又问,
“看你这么着急,不知所为何事!”
月儿补充道,
“先进来,喝口茶,咱们慢慢来说!”
小乙把人让进院中,几人来到石桌旁边坐下,梁多本来早就要说话,可一见青芒手中的茶水,也是等着吃完方才开口,
“今日乃是舅舅让我过来告知于你,此外,还有,还有一事相求。”
小乙问道,
“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梁多道,
“那黑狗你们也是多次为他求情,加之他确实有悔过之意。舅舅也派人调查过,许多案子其实他也并非真正伤害到那些女子,也只能算是图谋不轨罢了!所以,所以,舅舅免了他一死!”
小乙一听,大喜过望,月儿也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太好了,太好了!他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梁多点头道,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他马上便要被发配边疆,再也不许踏足中原半步!”
小乙问道,
“这是要送往何处?”
梁多回道,
“送往琼州蛮荒之处,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本是死刑,能够宽恕至此,已然是仁至义尽了,小乙还能说些什么!
小乙心里高兴,不由得过来抱住了梁多,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对了,梁多兄弟,你今日怕是还有其他事要与我们说道吧!”
梁多认真点头,回道,
“当然,这可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人的消息!”
小乙咦了一声,又听那梁多接着道来,
“小乙兄弟,你可千万别要激动,我们,我们有白青姑娘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