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回答,气得脸色惨白。
“至于这小沙子,他可没做甚坏事,你大可放他先走。”
小洪大人保持官威,回道,
“事情还未弄清楚,如何能放人!一起带回!”
大山侧过身形,双手自然下摆,威风凛凛,
“你当真以为,凭你这些手下便能拦得住我?这么客气跟你说话,也是给你爹面子,懂了么?!”
这小洪大人也知对面那人有这能力,他若是想要制住自己也费不了太多功夫,若是那样,在手下面前,可是再也抬不起头来。现如今虽然当众丢了些脸面,却也不能再起冲突,他忍住怒气,不再说话。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良久,无人出声,那月儿换了个方向,地上的影子也随之变动。七子回来了,他满身是血,右臂箭伤之上缠着布条。
“为她做了芦苇棺木,她定然是喜欢的!”
大山叹了口气,笑笑,
“还要跟我一起走么?这江湖凶险,旦夕祸福!”
七子点头,异常坚定,
“当然一起。我们走完后,再回到这里,故事便由我来转述给她听。她最爱的就是听大山哥讲故事了!”
大山只微微一笑,嘴角轻轻上扬,
“那好,我们走。”
那小洪大人有些急了,
“你们可不能走!”
大山微微一笑,
“对不住了,我们留下,对你也没甚好处。”
“对呀对呀,对你没好处的!”
跟话之人却是瓜哥,他那大光头又蹭到了小洪大人身后。自己手上虽是上了链,却刚好能把小洪大人扼住,
“哎呀哎呀,我说小洪大人,对不住啦。相信我啦,小乙兄弟不可能犯事的,等他走后,你就多关我一阵子,以解心头之恨好吧!”
众江湖人士一听也是露出迷之微笑,众官兵进退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瓜哥向大山嘟囔嘴,大山点点头,向七子道,
“走吧!”
二人奔走,那官兵还要上前阻拦,
“哎!哎!看这里,看这里!小洪大人可是在我手上哦!快些让开!快些让开!”
那小洪大人被勒得冒出眼泪,只好挥手示意,众官兵这才让开路来。小乙七子潜入林木之中,一阵马蹄声起,慢慢走远,不久之后便再无响动。这月儿已经下了山坡,瓜哥估摸着二人已经走远,这才松开链子,
“好吧,好吧。小洪大人,我嘛甘愿受罚!这就随你回去坐大牢啦,不过说好,我还要住以前那间,多花点钱也行啊!”
不少人竟是笑出声来,气氛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不准笑!把他,还有那个姓沙的押回大牢!”
有官兵问道,
“大人不是答应那人不治此人罪了么?”
小洪大人心里盘算,虽然当众应了此事,但大山未遵守承诺,自己理当不用执行。不过此人没犯甚事,也不好再如何对付于他。
“我关他两天不行么!他与官府作对,还对本官出言不逊,理当惩罚!惩罚!”
众官兵第一次见这小洪大人这般耍小性子,也只好按他说的办。带头几位官兵押着二人回去了,这邛池边上众人也都慢慢散去,只剩芦苇荡中沉睡的思思,注定要被人慢慢遗忘。不知多年之后,是否还会有人记得,这夜芦苇滩头,红衣绝唱。
这大牢之中,官兵押着瓜哥二人进来,那牢头一看,嘻笑着迎了过来,
“嘿嘿,瓜哥,这许久不见,您又来啦!不过,您这次是倒是自己来坐班了?”
瓜哥嘿嘿笑道,手臂快要把头磨出血来,
“没事进来耍上几天,以往老是来探监,这不,自己也过来感受感受!哈哈,最里那间可有人住?我以前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