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家伙回道,
“我啊,只是个浪迹天涯的莽夫而已,叫什么名儿,一点儿不重要!”
雁飞又问,
“你,你上山来,果真是要给我师傅治病?”
那人叹道,
“哎,我本以为可以大捞一笔,没想到啊,就只能喝些酒了!”
雁飞略微停顿,回道,
“酒,你大可随意吃,只是,你你真有这般本事?”
那人大笑出声,回道,
“当然,没这本事,又如何敢单枪匹马闯上雁荡门!”
雁飞轻轻眨了眨眼,该是信了他吧,他又往上方看了看,问道,
“你刚才说的,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人这次的喝酒声音好大,整个大殿之中,怕是都能听着!回味良久,方才回道,
“我是说啊,你的师傅,和躺在地下的这位,怕是水火不相容吧,要不然,又怎会负气出走!这一走就是几十年,这次回来,目的恐怕不简单哟!呵呵,你想想看,他一出现,雁荡山便鸡犬不宁了!再说说你那些位同门,即便以前也有相互争斗,但为何也是在你的师叔出现之后,才大打出手,最后,还落了个全员尽殁的惨烈局面!要说他与这些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不论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是不信!”
小乙心想,这家伙还真的一直待在上边,把几人刚才所讲的话全都听入耳中。当然,他会有这想法,也是有他的道理,小乙虽然相信雁殊为人,但对他的师傅,多少还是有些戒心的!
雁飞回道,
“你的意思是?!”
那家伙又道,
“我的意思?呃,我的意思很简单啊,他有同伙,就这么简单!”
雁飞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转而瞧了瞧那雁殊,雁殊起身,抬头看天,道,
“我师傅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顶上那位大笑出声,道,
“哈哈,这你也能信?他自己是做什么的,你又可曾知晓?!”
雁殊回道,
“我与师傅相处多年,他虽然脾气怪些,但也未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一个恶贯满盈,只认钱不认人的无耻杀手,竟还说他从未做过坏事?可笑,可笑!”
这话一出,当场众人无不色变,什么杀手,雁殊的师傅竟是杀手,这可大大出乎小乙的意料!再有,这家伙竟是认得出他,也不可能是普通人物!
雁殊怒道,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傅!”
那人大笑,
“他是你师傅,对你好也是应该,但他曾经做过多少坏事,你也不能因此而全都否定了吧!呵呵,你啊,还是太嫩,太嫩啦!”
雁殊咬紧了牙关,双拳握得极紧,差点儿没把骨头也给掰断!
雁飞拍了拍他,道,
“你冷静一些,我们先问个清楚!”
雁飞朝着上方问话,
“你说他是杀手,又有何证据!”
那人笑道,
“哈哈,半生替官家卖命,如今老了,不中用了,也没有什么留下的必要了!哈哈,兔死狗烹,这话说得当真不错!”
雁飞又道,
“你是说,他是在为朝廷做事?!”
那人回道,
“呵呵,他身上,或许还带着某些信物,取来看看便知是真是假!”
雁飞又看了看雁殊,雁殊满眼的迷惘,不知如何做才好!雁飞认真拍拍他手,雁殊方才转身过去,来到他师傅身边,把手按到了腰间的从里缝起的小包之中。雁殊想要证明他的师傅不是杀手,但他又很是害怕,怕果真如那家伙所讲,最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