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么简单结束,于是云衣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在了那个拐角。
大约一刻钟之后,又是同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将许飞舟送走了。
离开二皇子府的许飞舟神态远不如他刚刚进去时那般轻松,这样的人不会掩饰情绪,连紧张这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云衣远远打量了一下,也没发现他身上多了什么东西,估摸着可能在储物袋里,不然许飞舟不至于紧张得连走路都同手同脚了。
但也能看出这不是许飞舟第一次做这件事情了,看着他现在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云衣很难想象他第一次被交付这任务时,得是什么样的光景。
许飞舟就这么神经紧张地抄小路走到了状元楼,这是赶考的举子在永安城暂住的地方,但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比如云衣就进不去。
她在门外观察了许久,这一次却没能等到许飞舟下来,想了想,云衣没有再等,而是直接去了皇甫老祖的小院,这些科举场上的事情,皇甫老祖多半比她清楚。
对于云衣出其不意的到访,皇甫老祖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懒懒地告诉云衣记得关好院门。
云衣也熟门熟路地坐到属于她的那块石头上,皇甫老祖仿佛是故意的,他这一次搬家之后,院子里依旧只有一把竹躺椅,云衣无法,只得自己找了一块合适的石头,放在离躺椅不远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座位。
“怎么,这次又找老夫什么事情?”皇甫老祖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开口便有几分倚老卖老的玩笑意。
云衣想了许久如何措辞,最后还是决定以最简单的方式开门见山,“我想知道,如果科举想要作弊,都有什么手段?”
“作弊?”皇甫老祖略略想了想,“这可太多了,最简单的是夹带小抄,不过也最容易被发现。”
“那如果贿赂考官呢?”云衣想起了赵氏的话。
“贿赂考官有什么用,”皇甫老祖颇有几分不以为然,“考试的时候又不止一个人监考,阅卷的时候卷头又是被封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