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袋中有云衣分去的一缕心神,她那时正在往回走的路上,一时又不知怎么安抚这只突然暴躁的鸽子。
待到她回到房间,关好了门,她的储物袋早已被这只鸽子闹得不成样子,原本整整齐齐摞在一起的灵药盒子被打翻地七零八落,里面的灵药散落得到处都是,一些案牍竹简被这只鸽子叨掉了牵连的绳子,几片竹简散一地。
这还不算,当云衣终于将那只罪大恶极的鸽子放出来时,它丝毫不觉得这是它的错,反倒埋怨云衣动作太慢,为此,还忿忿啄了云衣好几下,气得云衣一把把它掐在手里,如若这只鸽子是只,恐怕会直接惨死。
但它不是,所以被云衣抓住之后,这只纸鸽子逐渐还原成了一张纸的样子,在云衣不明就里的眼神中,白纸上开始渐渐浮现字文。
内容无非是皇甫老祖告诉她自己新的落脚点,只是这过程,云衣看着字消失之后又变成一只鸽子模样的纸,一时想气都气不起来。
这一次云衣涨了不少教训,特意将这只鸽子与其他所有东西隔离,放在一个单独的储物袋里,鸽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隔离,被云衣塞进去的时候,还不满地叫了两声。
皇甫老祖的新住处也在南城,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房价低,而且人又多好打掩护。云衣此时较之从前已自由了不少,收到消息,便收拾收拾出门了。
皇甫老祖开门时还带着几分诧异,一来他没想到云衣这么快就会出现,二来,他也没想明白云衣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云衣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只鸽子揪出来,将它闯的祸一五一十地说给皇甫老祖听了,谁知皇甫老祖非但不同情,反而哈哈大笑,笑得云衣都有几分没脾气了。
等到笑够了,皇甫老祖才想起正事,“对了,你这身打扮什么意思?”
云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耸了耸肩,“体验民间疾苦啊,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动作够快的啊。”
“那是,”云衣自豪地挑了挑眉,“行动力一向是我最值得夸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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