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徐敏光甚至还自己研究出一套谁都不懂的密语,其来源便是市井混混们平日里传递消息是所使用的的暗号。
凌清安的故事让凌铭大呼无聊,可他自己却是不愿意讲,耍赖一般地将目光投向面具人,“我与我五弟是一起的,五弟讲了,我当然就不用再讲了。”
凌清安对于凌铭此举实在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好在对方好像也并不计较,只是耸耸肩,便开始下一个故事的讲述。
“下一个故事,我便讲一讲归州的赵知州吧。”
归州,那几乎可以说是凌铭发家的地方,面具人似乎是故意的,专要挑这些地方去讲。
凌清安敏锐地觉察到凌铭的身子坐直了一些,相比在意朝中这些官员,他更在意归州的支持。
“前些日子,我还到过一趟归州,这位赵知州,近来身子骨可是不太妙了。”
这不应该啊,凌铭微微皱起了眉头,赵知州修为尚可,如今这年纪也算春秋鼎盛之年,怎么就身子骨不妙了?
可面具人却是不肯再往下说了,“故事结束。”
“你这故事未免太不走心了吧,”凌铭奋起抗议,“你这分明就是在骗故事。”
“殿下想要听走心的故事,就该用走心的故事去换。”面具人回得有理有据,但凌铭是什么人,凌铭的脸皮厚到丝毫不觉得这话是在讽刺自己,他原还想再争辩几句,却忽而眼球一转,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
“那便由我来讲一个走心的故事吧,”低沉的语气连凌清安都吓了一跳,每当凌铭这么反常的时候,就说明他又有什么鬼点子了,“故事呢,发生在大约百年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差不多是大佑三十年吧。”
话说到此,凌铭顿了顿,抿了抿唇,看了眼凌清安,“这个故事是有次江首辅喝多了,无意间告诉我的,我想,就连五弟,应该都不曾听过。”
凌清安听到他提到自己,顺势扭头看了他一眼,但在凌铭的眼中看到的却只有认真,他知道凌铭这回,是要动真格的了,为了防止他将对方激怒,凌清安赶忙开始回忆大佑三十年究竟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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