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让步,车夫和随侍无权拒绝,只能驱车回去。
守卫只将云衣送进了门便又出来了,云衣穿过重重叠叠的假山盆景,远远看到那人正在凉亭泡茶,还是她几个月前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他时的打扮。
“想见国师大人一面还真不容易。”刚走到云浔能听到的距离,云衣便假装抱怨地调侃开了。
云浔放下茶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明明是你非要小题大做,真是什么理都让你占尽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云衣说着一个跨步走到桌边,抄起刚刚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哎哟,烫,烫!”
“刚泡好的当然烫,”云浔边说着边递上手帕,顺道又将那茶盏倒满,“你也太心急了。”
“明明是你泡的有问题,寒山雪怎么能用这么高的温度呢?白露泡茶时,都是泡好就能喝的温度!”
“我这不是怕你不舍得喝,想着温度高一些,等你喝上也不至于太凉嘛,”云浔颇为无辜地看着一边擦嘴一边等他的云衣,“谁知道你这一回生二回熟的,这回舍得喝了?”
云衣哼了一声,不屑再作答,“刚刚说到哪了?别扯开话题,哦,你说我小题大做,是你平白弄了个不近人情的形象,若是因我破例,那我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太好过了。”
云浔知道云衣这是在找借口,她分明是怕牵连自己,但有些事情放在心里,本是不必说破的,“那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打的旗号是向你请教一些有关解毒方面的问题,”云浔闻言一挑眉梢,但云衣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当然,实际上,我并不需要,想来问一问你,我不在永安城的这几个月,我交代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个天生火体的小子有自己的机缘,我想等他了结他自己的事情,回来找你的,至于那个叫什么归的,我算不出来。”
云衣闻言点点头,并没有太过惊讶,按理说这个位面能有云浔算不出的事情已算稀奇,但云衣不知为何,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
“还有一件事,”云浔也没太过纠结,只是语气平淡地继续往下说,“那个替你背锅的小朋友,背景好像有点儿厉害啊。”
“是吗?”云衣端着茶杯,无意识地摇晃了几下,“那这么说,我还不得不挟恩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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