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他的目光就一直在那本书上,压根就没再看她一眼。
“是江思思用咱们名义上的夫妻关系,捆绑着我来的。”
原来是这样么……
是啊,像贺斯年这样的大忙人,一分钟所创造的价值都够普通人奋斗一辈子的了,哪有空闲时间管她?
沈清欢识趣的闭上嘴,把未说出口的感激之辞咽下去。
“你的感冒好像更严重了。”
男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沈清欢抬头时才发现贺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里的书放下了,眼神正落在她身上。
“啊!”不自然的缩了缩肩膀,沈清欢低低的回答他“严重了吗?没觉得啊?”
深深的看了沈清欢一眼,贺斯年的目光移到了别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药呢?”
“药?在这里!”沈清欢不明就里的打开抽屉,所有的药都在里面,码得整整齐齐。
贺斯年的眼神忽然变了,这些药,竟然没有一盒有打开过的痕迹。
“沈小姐这是抗拒这些药呢,还是抗拒我这个人?”
男人的语气里忽然多了几分冷意,沈清欢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蹙眉,暗骂自己心太大。
“贺先生,你误会了……”
“既然看不上我买的药,自然也看不上我贺某人的嘘寒问暖,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恕不奉陪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房间。
她的解释他都不屑听。
也是,这么多年了,有几个人对她的解释感兴趣过?
从来都没有。
沈清欢低低笑了笑,也不甚在意,躺回去继续睡觉。
“哎哟,我的祖宗啊,你又怎么把我们的贺大总裁给得罪啦?”
沈清欢刚躺下,江思思就去门而入,瞪着一双大眼睛,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