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身量修长的男人。 够帅,够酷,好的叔叔,就你了!
“妈咪,这婚纱好漂亮啊!你穿上一定好看。”
“清欢,你继母就在外面,现在机会正好,你难道不想狠狠打她的脸?”
两句耳边风几乎是同时到达。
江思思一把将婚纱塞进沈清欢怀里,接过了木木,“我们在外面等你。”话音落下,飞速逃遁。
沈清欢捏着婚纱布料,后背一寸寸僵直。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近,贺斯年站定在她面前,她才发现这人竟比穿着高跟鞋的自己还高一个头。
恐怕……得有一米九了吧?自己不在的这五年里,这男人又长高了?
贺斯年不说话,只是淡漠的盯着她。那沉沉的气势压下来,沈清欢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站不稳。还好他只是顿了一瞬,很快抬起脚步朝门口走去。
“你还有十分钟。”门被利落的关上,男人修长的身影隐没在门后。
沈清欢几乎能听见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走动的声音。江思思的话在她耳边疯狂的回响——继母就在外面。
五年前,就是她带着沈桐入主沈家,气的本就患有心脏病的母亲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抢救无效去世。
也是她和沈桐给自己下药,试图污了她的清白。她逃了出来,第二天却是在贺斯年的床上醒来。等她跌跌撞撞回了家,继母却带着沈桐和一帮媒体在家里堵她。
五年前的那一天满城风雨,都说是沈家长女沈清欢私生活不检点,竟然气死了自己的母亲。数十张过的淫靡照片摆在父亲面前,继母恨铁不成钢的在他面前讲述了沈清欢的斑斑劣迹。她百口莫辩,捏着母亲已经冰冷的手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沈兆年登报解除自己和沈清欢的父女关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她扔出了国门,还警告她永远不要回来。
这些,沈清欢一辈子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