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是个从二品的大员,难道说他就是这里的一把手,吏部尚书?
那官员懒洋洋瞥了他一眼“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徐子桢鼻子里冒出个哼字音“你算哪根葱,也配老子跪你?”
“大胆!竟敢对尚书大人无礼!”身后的衙役一把‘抽’出腰刀来架在他后颈上。
徐子桢笑了“哟,原来是吏部尚书王大人。”
这人他知道,温承言和赵构都曾跟他提过,名叫王时雍,说他是彻头彻尾的亲金派,而且他和四爷,也就是景王赵杞的关系菲浅,算是嫡系人马。
王时雍居然对徐子桢的冒犯一点都不着恼,看着徐子桢笑道“不跪便不跪吧,不知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徐子桢发现王时雍的态度很和气,圆头圆脸象个弥勒佛似的,但眼中却闪着一丝隐晦的光芒,他明白王时雍对他这么客气肯定是图着什么,索‘性’顺着他问的话说道“好说,我叫苏大,旁边这是我妹子苏三。”
王时雍笑笑“哦?难道说苏壮士并非故意与本官作对,而只是为了寻妹么?”
徐子桢忽然明白了过来,那些‘女’子被掳的幕后主使人居然是王时雍这位吏部尚书,这么说来这他和王黼之流也是一伙的,为的都是同一个目的,就是讨好金人。
他的心里顿时一团怒火升腾了起来,苏州城的掳劫事件到现在他也没能从心里忘去,崇元寺外那艘船的船舱内那几十个‘女’子凄苦无依的情景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终于,这件事到了今天总算见到了正主,虽然只是其中一个。
可是他还没说话,王时雍又开口了,他瞥了一眼徐子桢,意味深长地道“苏壮士,不知你天下会的其他人都在何处?若你能与本官坦诚相告,本官便许你一个高官厚禄,如何?”
天下会?徐子桢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王时雍竟然以为自己是天下会中人,再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如今的汴京城风声鹤唳,金兵随时可能打过来,朝廷中有些血‘性’的官员也早被梁师成王黼之类的权臣镇压了下去,唯一还能暗中抵抗的恐怕只有天下会这尊大神了。
徐子桢没否认,误会就误会吧,反正自己承了玄衣道长的情,和水琉璃容惜又有这么深厚的关系,但是他没想‘交’代什么,他现在只想杀人,把眼前这个‘肥’猪似的老头大卸八块再说,然后杀出吏部衙‘门’。
“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