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呀,你们继续,我就是想看看咱们北要宗门到底想谋求什么?”
“我不是说了不许人进来打扰吗?”北无涯未答话,而是直接甩手朝跟在北清河身后的小弟子大力一挥,那小弟子连辩解一句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打了出去。
北清河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怒气冲冲上前一步。
“怎么,现在我还成了外人不成。”
在自己家还有别人通传,可不就是外人。
北清河可不记得这北要宗门有什么他不能进的地方。
北无涯把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眼看着他,“不知规矩。”
“规矩?
呵,现在倒是知道让我守规矩了?
从前你怎么不说?”
“放肆!”
“我还有更放肆的呢!”
北清河说完,与北无涯如出一辙的浓黑冷眉一挑,直接把北无涯刚才放在桌子上的茶盏一扫落地。
“砰!”的一声,那套北无涯最喜欢的青瓷绕金丝的陶瓷茶具算是毁了。
“你……”北无涯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北清河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火冒三丈。
简直岂有此理。
手指握拳,北无涯眼中含着凶狠,若是可以,他真的想直接伸手掐死北清河。
北清河与他对视上,看着北无涯眼中溢出的凶狠无情的杀意,突然心凉的无以复加。
“爹,你怎么了,我是清河啊!”
北清河这一声呼唤让盛怒中的北无涯眼神愣怔了一瞬,凶狠的眼眸突然被一层灰色覆盖住,一瞬间,北无涯像是气虚一般的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爹。”见北无涯咳嗽的厉害,北清河连忙上前一步,扶着他的胳膊就担心的问道“爹,你怎么了?”
吵归吵,他们是亲父子,亲情总是割不断的。
北无涯一边猛烈的咳嗽,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北清河扶着他的手腕上,五指用力,手背上青筋暴露。
被北无涯这么凶狠的抓着,北清河也没有了刚才的气性,依然担心的帮北无涯轻抚着后背。
“爹,你告诉清河,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了呢?”
此时的北无涯除了咳嗽就是咳嗽,气短体虚的根本说不出来任何话,北清河也在那着急的团团转。
张子谦垂了垂眸,放下手里的茶盏,起身站到北清河和北无涯之间,冷淡的伸手拂掉北清河放在北无涯后背的手,又用力的拿掉北无涯抓着北清河手腕的手,不满的看着诧异的北清河,冷声开口道“师父一直都好好的,只不过是被你气的才会急火攻心。
清河师弟不如先下去,让师父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