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萨鲁法尔大王。”他压低声音说道。
瓦罗克萨鲁法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作为二战时大酋长毁灭之锤的左膀右臂,萨鲁法尔兄弟在后关头被委派了守卫黑暗之门的任务,因而未能参加黑石塔战役。他们最终没能阻挡势不可挡的盟军,但并没有就此穿过黑暗之门返回德拉诺,而是在艾泽拉斯扎下了根。
他们北上,一路收集部落溃兵,带领他们在东部王国的荒野肆虐纵横,甚至设法度过了海峡,来到了北方大陆。这对兄弟的策略非常明确,即不与联盟正面对抗,一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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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以游击为主,并寻找机会解放被俘虏的兽人,
按理说,他们的目标应当是那些中小型的收容营地,绝没有直接对菲德斯通动手的道理,但瓦洛克却有不得不如此的苦衷,因为他的爱人,带着他快降生的孩子,被俘虏至此。
瓦罗克·萨鲁法尔在年轻时有过一任妻子,但这个不幸的女兽人在留给他一个孩子之后便撒手人寰,悲痛的瓦罗克给这个孩子起名为德拉诺什,并为了保证他纯洁的棕褐色皮肤,将他留在了德拉诺的纳格兰,交由萨尔的祖母盖亚安抚养。
在远征艾泽拉斯的途中,一个健壮而野性的女兽人用自己的热情融化了这个老战士冰冷的内心,他接受了她,组建了新的家庭。而在黑暗之门再度关闭,返回德拉诺彻底无望的情况下,这个新的家庭就彻底成了萨鲁法尔大王全部的牵挂。
毕竟这个女兽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萨鲁法尔家族延续的希望。
“不过,”兽人副官托盖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愿意跟随我们发动起义的同胞只有三分之一。”
瓦罗克叹了一口气,相比联盟的围追堵截,这才是他组织反抗军的最大阻力,古尔丹用恶魔之血激发了兽人的嗜血与狂暴,但在遭遇失败、这种狂热退散之时,剩下的就只有空虚和颓唐,很多兽人都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他们不发声、不反抗,任由联盟把他们当猪猡地关在一起,吃着粗粝的食物,住着脏乱的牢房,像狗一般地活着。
这让萨鲁法尔大王感到悲哀,他不知道这样的同胞是否还值得拯救,也许这就是部落的末路?支撑他们兄弟依然拼命组织起愿意反抗的兽人的是一个预言,一个流传在黑石氏族内部的预言毁灭之锤的最后一个传人会用它给兽人族带来救赎,接着又带来毁灭。然后它会被传给黑石氏族以外的人,一切会再次改变,它也将再次被用于正义的事业。
大酋长奥格瑞姆印证了预言的前半部分,但后半部分的救赎又在何方呢?瓦罗克不知道,除了那个窝在奥特兰克的瞎眼老兽人,也没有其他兽人知道。萨鲁法尔兄弟唯有苦苦支撑,为兽人留下一丝火种。
“不等了,我们今晚就发动哗变,带领依然还愿意战斗的同胞离开。”萨鲁法尔大王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今晚?”托盖斯有些难以置信,距离他们潜入菲德斯通还不到半个星期,这实在太仓促了。
“没错。”萨鲁法尔大王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这个人类王子离开的时候必然会带走一部分守军作为护卫,而这会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一旦错失的话,就意味着我们将会付出巨大的额外伤亡。”
萨鲁法尔大王无疑是一名英明的领袖,因而他在面对难产的妻子时,为了掩饰身份,只能痛苦地袖手旁观,他也很清楚,如果没有艾萨克斯,他必然会再一次地失去他的爱人甚至还有孩子,但这并不会影响他做出最理智的决断,在种族利益面前,私人恩情没有丝毫的分量,他是兽人大王,他必须对成千上万的